不会让任何的一个好人蒙冤。”
两人躬应是,文素素继续:“你姑父的事,朝廷会律办理。你可还有什么问题?”
史鹄怔住,莫名其妙不安起来。
文素素已经答应要查,如何查,查来的结果如何,史鹄不敢细想。
不过,朝廷既然答应会查,再闹的话,就是他无理取闹了。
史鹄支支吾吾:“江南如今风声鹤唳,不止是在姑父无端而亡,人人自危,皆因......”
文素素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你的话,朕先前已经听你们说过了。江南之事暂且放在一边,朕且问你,这一路京,官船可有沿途停靠,缴纳力胜钱,打铺钱?”
史鹄似乎明白了什么,脸发白,一时不敢开说话了。
文素素并未为难他,让他去,叫了另外一个穿着布衫的士上前,温声问:“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年岁几何?”
布衫士局促答:“在闻壬,家在荆州府,今年二十五岁。”
文素素:“荆州府也是好地方啊,只比不上江南富裕。能供一个读书人不易,我记得你父母以地为生,父亲会打渔,靠打渔供你读书,还是有些难呐。”
闻壬手着泛白的布衫,:“打渔赚不了几个钱,在了私塾,先生见在学得快,对在颇多照顾,后来是族里挤钱粮,一起供在读书。”
文素素:“读书难,你能考中举人不易。你阿爹打到的鱼去售卖,要缴纳多少钱?”
闻壬人很是聪明,明白了文素素问话的意。他不安四望,想要推诿过去,又想到文素素连他阿爹打渔都知晓,如何能不知城卖鱼,要向拦缴纳的钱。
闻壬老实答了,文素素不置可否,扬声问:“可有到京城买卖的商人在,你们谁能说一说,从门,走到京城要缴纳哪些钱?”
人群中有人声答:“草民是来自明州府,到京城贩卖海货的买卖人!草民知!”
一个穿着锦衫的中年男走了上前,愤愤不平说起了一路要的买路钱:“住税除外,一路要数不清的过税。草民从明州府到京城,足□□了十五次过税,若不老实,草民的货就被拦着不放!明州府靠海,海货不值几个银,沿海的普透寻常人家,桌上隔三差五都能端一碗海鱼。到了京城,海货的价钱足足翻了几十倍,贵人府里也只舍得买几条尝尝鲜。草民的货,现在都没卖完,见天气起来,再卖不去,海货就会坏掉,草民血本无归,要倾家产了啊!”
人群中有人反应过来,大声:“太后娘娘问这些有何用,我们要求严惩江南的徐侍郎一众作恶官员!”
“严惩徐侍郎一众作恶官员,还我江南太平!”
“太后娘娘纵容徐侍郎一众官员作恶,不堪摄政,当退位让贤!”
“退位让贤!”
刀箭争鸣,人群中也有人反对他们,声驳斥了回去。
“太后娘娘都说了会查,你们都闭嘴,先听太后娘娘问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