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鎏金发冠在月光映照泛着莹莹的冷光,他卡在少女颈侧的指细细划过每寸肌肤,受着指腹血的搏动,音更沉:“你是以为,还有第二个选项吗?”
撄宁白皙的脖颈被带茧的指腹过,立时激起了微不可见的小疙瘩,她不知所措的眨,脑袋的跟浆糊一般,怕这人又要想别的招作她,最后睫一颤,抱着破罐破摔的心态,老实的探半截小。
她天生短,幼时初学说话就不大利索,到五六岁还有些饶,免不了被伙伴笑话,好在撄宁学来副唬人的冷脸,时时挂着,瞧上去还有几分稳重。
只是放在,这个病却暴无遗,她颤巍巍的伸了,也不过个红的尖。
当真装的乖顺极了。
只怕换旁人胁迫于她,也是一样的结果。
不过,宋谏之在未驯服的猎上,向来是有些耐心的,猎负隅顽抗的挣扎,只会让他的征服更盛。
宋谏之视线凝那红的尖上,并无动作,昳丽的尾无声压一痕。
等到这蠢兔略带不安的要逃,没有防备、自以为逃过一劫的时候,才俯狠狠住了那截尖。
、狎。
不像一个吻,而是野蛮的掠夺,的趁着她合不拢的嘴侵略去,像破开信筏的工刀,锐利且准。
撄宁被他上细细的凸起剐蹭着,不自禁抖了,要往后退,齿间勾暧/昧的银丝,连脸红都来不及,宋谏之的手便掌住了她的后脑,迫她往前迎。
血随着心脏的泵动,一一的往面上涌,到前发,将她那岌岌可危的清明,彻底拖万丈渊。
她浑上每一寸骨,都被浸到这不可名状的/中。
门悄悄的被风合,吱呀一声轻响,在静谧中十分明显,却没有惊动两人中的任何一个。
等到撄宁一双乌溜溜的珠都不会转了,倒在他上,宋谏之心里才痛快一些。
这场折磨开始的缘由不重要了,能看到这混账东西变成老老实实的锯嘴葫芦,确实让他快意不少。
他直起,拇指摁在少女微的上,挲了两,居临的望着她。
撄宁被他直白的目光剖了个净,她越张,话越密,磕磕地开:“我…我有些困了,王爷要不要歇息,午时了……外面打更的都休息了。”
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话,令宋谏之底闪过丝轻浅的笑意,快到抓都抓不住。
“丑死了,洗不净别上床。”
撂的话却无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