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大理寺办案,暂时不回家,可他转就去永绛庄私会王语,从正午到现在,几个时辰没来过。
沈政一在骗她。
京妙仪几乎快咬碎自己的银牙,倏地起,从袭婆旁走过,扔袭婆先走外堂。
袭婆的话还没说完,她还想说,却被惊雀拦。
“我话还没说完呢,我……”
“袭婆,够了,这是夫人赏你的银,拿着银就快走吧。”惊雀推着袭婆离开院,又命人带着袭婆从后门走。
京妙仪回到自己的屋后,砸了沈政一刚送给她的玉簪,面红耳赤的低吼:“沈政一他骗我。”
艾嬷嬷在一旁劝:“夫人,男人三妻四妾是在所难免,只要家主不把那个女人带回来,你就睁一只闭一只,毕竟家主这些年在院里,也就只有你一个女人。”
“是我不让他纳妾要通房的吗?”京妙仪声音尖锐的大叫:“是他向我承诺,此生只有我一个女人,可他在我怀莲儿的时候,就和那个女人有首尾,背叛我,那个贱人毒害我,他娘俩却偷偷把王语藏起来,独独这个叫王语的女人不行。”
“去,给我准备车,把府家仆都叫起来,我今日若不教训王语那贱人,我就不叫京妙仪。”
“夫人……”艾嬷嬷还想劝。
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沈莲从门外走来。
艾嬷嬷愣了一:“二小,你不是在房里休息吗,怎么过来了?”
休息什么休息,她本想趁着夜黑风偷偷溜沈府去找晋王。
哪知沈家后院安了许多护卫,她刚走到院墙,就被护卫叫住了。
后来就看到有人领着一个老太婆了南厢阁,她站在窗外听墙角,听到了她爹和王语的私。
这让沈莲忍无可忍了。
“艾嬷嬷,你是不是存心不让我娘好,我爹都跑到别人的香窝窝,你还百般阻挠我娘捉。”沈莲冷着脸,对艾嬷嬷一通教训:“娘,我爹太不像话了,当年若不是王语那个坏女人,娘也不会中毒,我也不会因为娘中毒而落这么难看的胎记,你我母女分离十几年,全是这个叫王语的女人害的,我爹不但没有置她,还把她捧在手心里,金屋藏,他本就不你。”
沈莲的话就如利箭,每一句都扎京妙仪的心脏,撕开着血淋淋的真相,让京妙仪再也无法容忍与忽视王语的问题。
她面庞肌动的很厉害,怒火滔天,声音嘶哑的低吼:“去安排车,召集府中护卫,随我去永绛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