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微臣是两年前,得皇恩准许,从外放之地回到上京城,于沈府并不了解,跟沈府的沈家主亦是鲜少往来,更不知晓沈家主与皇后娘娘之间竟胆大包天,欺上瞒,隐瞒罪臣之女的份地。”
那密函有沈皇后世信函,和证明皇后份的名碟。
她是君临太亲信上官家族庶的女儿,更准确来说,沈皇后她只是一个不得见光的外室。
正因为她是外室所生,当年上官家族嫡支被斩,旁支放,沈皇后亲母带着她逃离上京城,她才得以存活至今。
罪臣之女已是辱没,外加外室女的份更为不堪。
景隆帝本就因自己不是嫡份,不被先帝看重而介怀,谁知他娶的皇后竟如此不堪,难登大雅,着实令他厌恶、恶心。
想到二十余载,被沈家和沈皇后耍得团团转,景隆帝此刻恨不得刀刮了沈氏满门。
“你不知晓,不代表你的祖父沈宝坤不知,欺君之罪足以诛你九族,你让朕怎么恕你罪。”
“皇上……”沈浔之微微抬,直了腰杆,视死如归:“微臣死不足惜,但微臣后便是上千沈氏族人,微臣想为后无辜的沈氏族人求皇上给微臣一次辩驳的机会,求皇上详听微臣几句话。”
“欺君之罪,你还要如何狡辩?”景隆帝。
“是,微臣不敢狡辩,微臣只是想以当形势向皇上分析过往,至于祖父对皇后娘娘世一事知不知,微臣并不知晓。”
“但以微臣所见,自微臣回到上京城,微臣的祖父便居简,而微臣也极少见沈家主回祖宅走动。”
“微臣听闻,沈家主并非自上京城沈氏,二十年前沈家主三顾我祖父老宅,想借沈氏之势,我沈氏族谱,在京城立足,皆被我祖父拒绝。”
“后因沈家主中状元,得皇上圣眷,又有京氏这门姻亲帮扶,一路扶摇直上,风光无限。”
“沈家主借着背后势力,暗使手段,迫我祖父接纳他族,祖父为沈氏族人考虑,不敢得罪沈家主,便将他籍迁上京城。”
“这十几年,沈府风光无限,沈家主官厚禄,获得皇上圣恩,沈家主可有帮扶过沈氏族中年少之辈?”
“微臣沈浔之承蒙皇上赏识,才得以破格留用,仕为官。”
“沈家主在上京城几十载,所作所为,为人事,皆有可迹,皇上尽可命人细细查明,微臣绝不敢有半句假话。”
话落,沈浔之弓背,双手、额,半个上都贴在地上。
景隆帝呼一气,坐回龙椅,目光幽冷的扫过沈浔之,咬牙切齿:“那你告诉朕,朕当如何置你们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