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怎么懂事,但对您我一向是尊重的,也信任的。这逊晖是什么况您也再清楚不过了,那您怎么也帮着他骗我……。”
随后我便再没听见他们的什么声音了,可能有人过来了吧?来后也没看见他们,甚至回到大厅里也没看见他们三个的影。我知逊哲和邰叔一定是把逊晖送去戒毒所了,现在酒会快要结束了吧?那我一会儿怎么回去呢?虽然知还有小张在这儿,即便逊哲赶不过来,他也会让小张送回去的,可是他也应该跟我说一声,现在连个电话也没有,看来还是他弟弟比较重要吧?
回到刚才的那个茶几,依旧在旁边的沙发上坐,可发现他刚才从餐台上拿来那包东西却不见了,可能是谁拿去吃了吧?看见没有了,肚倒有些饿了。不知今晚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还有没有东西吃?我望向餐台那边,那里已经挤满了人,我也不想挤去。我就是这样的格,没人的时候怕人说不愿去,人多了,又不愿跟人去挤、去争,到最后可能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得吃了。
正当我惆怅、失意之时,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其实这个蓝的包包也是他准备的,里面还有红啦,补妆的粉底什么的,也是他提前告诉我有这些东西,还让我上洗手间时顺随也往镜上看看,看看脸上哪里了,也用粉底扑扑。还说这是习惯要养成的,可他从第一次带我来这场合就告诉过我,但我直到今天也没有照办。在我的意识里挎包和手提以及这手拿包都是用来放钱包和手机,而不是用来放红和粉底的。
手机上显示的是阔少的名字,我又不想接了,心说:“把人家丢在这里,这又打什么电话啊,有本事你把我彻底丢在这里好了。”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是这么矛盾的,他不理我吧,我心里有些失落。他在乎我,我又觉得烦恼不已,不知自己的心理现在为什么变得这么复杂而矛盾了呢?
手机一接通,就传来了他抱歉的话:“玫梅啊!对不起,刚才看见逊晖现了,我和邰叔就去逮他了,所以先把他送去这边的戒毒所,走得太急了,也没跟你说一声,你没……生气吧?”他估计在开车,没有开视频,声音还刻意压低了些,此刻正等着我说话。
我只得忙说:“没有,我怎么会生气呢?你弟弟他没事吧?”
“他呀,现在好得很,刚才我去的时候他刚刚完,所以现在好得很哪。你在那儿等会儿,我送他去后,就上赶过来。那些东西你先吃好了,别饿着啊!”
我心里不由得叹一气,但是嘴上却笑笑:“知了,你怎么这么啰嗦呢?你还是把他弟弟的事好了,再来其他闲事吧。”
“你的事怎么能是闲事呢?何况是吃饭这等大事,其实你白玫梅的任何小事对于我来说过都是大事哦!你不知吗?”看来这邰阔少又有复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