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立即横了我一,还打了我一,说:“死丫还敢来教训我了,这个我还不知?真是的。”
无辜挨妈妈一打,我着实觉得自己有冤,连忙不服的补了一句:“那你还来跟我说啊?”我狡猾而顽的说,气得妈妈又要打我。
我忙一缩,妈妈没够着,于是又骂我:“死丫还敢取笑你妈了。”妈妈虽然骂着,但脸上却一疼极致的神,随即又伸手替我理整起发和衣服来,边说:“玫梅,你也不太小了,你哥说的那个男孩,咱还是去见见……。”
“不见不见,你们怎么回事,我才刚满二十一,刚工作一年,你们就这么火急火燎的我去相亲吗?我真搞不懂那个白硕怎么对这事这么有兴趣、这么积极呢?”没听妈妈说完,我就十分厌烦的反驳起来,睛也并不看着她,而四张望着寻找自己兴趣的东西,好离开她省得听这些,终于在门看见了已换上雪白婚莎的徐丹和大诚,他们俩正在那儿迎客哪,其实他们家城里的客人也多的,而且大诚好像忙的,一面招呼着客人,跟他们握手邀请来,一面用肩膀夹着手机在打电话,而且当任伴娘和伴郎之职的小娟与刘成却不知所踪了。
我总算找到离开妈妈的好借,说了句“我去帮他们招呼客人去。”说着就快步过去了。
后面还有妈妈:“诶、诶、诶!这孩,又没让你现在就怎么样,就见一面都不愿意啦?”
我没有再理她,心里着实觉得烦的,那边有阔少的穷追猛打,忘我付,可我们真的有可能吗?这边有妈妈的拼命促,可我真的能以自己太小来搪,自己真的还太小吗?真是烦恼啊!
走近徐丹又拉着她好好察看一番,又对她大大的狠狠的赞一番,刚才在酒店的更衣室也是我和小娟还有他们家什么亲戚帮她的,那时几个人就已经把她夸得跟仙女凡似的了,这次除了夸她漂亮以外,还关心她冷不冷,要不要披件衣服什么的:“你现在冒了都没法打针吃药,对他不好的。”我手抚摸着她的肚。
然而徐丹却不兴的黑着脸,并将我的手推开:“你是生怕他们家亲戚不知吗?”
我则笑了,又安抚的摸摸她的肩膀,让她熄怒的意思。扭望向大诚,见我过来帮忙了他就专心打起了电话,并逐渐踱过去,此时已蹲在台阶边上了,我问徐丹:“他跟谁打电话,打了这么久,也不分时候?”我抱怨。
但徐丹却望着我:“他的朋友,你认识的。”
“他的朋友?我怎么会认识他的朋……?”忽然明白他的朋友是谁了,心里又一阵发堵,睛也有发酸。
可徐丹仍在我落泪似的说:“他说他现在是有家不能回,连陪父母过个年都不可能,也没法参加我们的婚礼,所以正冲我们家大诚发牢呢,都有埋怨大诚那天把他的地址告诉了你,得他说了狠话,现在他都没法回家过年了,各厂都放假回去过年了,他找个事打发一时间都没有,只能一个人呆在租屋里,还得对父母说自己在厂里加班,有三倍加班费,然后父母还骂他,要钱不要爹妈了,听说他妹妹今年也没回来。你说他心里能不郁闷、能好受吗?”
听徐丹这些话,好像可怜和同他的,我心里就很冒火,当然不是针对徐丹和大诚的,而是冲那个人的:“他郁闷,他不好受,他活该,我又没让他不回来陪父母过年。他说我着他了。谁他了,是他自己说以后成为陌生人的,难他就那样缩乌似的躲着我,等节回来后大家还能像之前一样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吗?他想得也太轻巧了吧?”
我对着徐丹都比较激动,停顿片刻又苦笑着:“至少我不到,可能他得到吧?不然他怎么想得来呢。”明显我的泪又要冲破堤坝涌来了。
徐丹抬望我一,想安我却不知如何安的神。
突然听见:“这就是新娘呀!真漂亮!我们家大诚就是有光,有福气啊!”两个老人牵着个五六岁的孩过来了,徐丹忙提起婚莎迎了几步,只是她不知这是大诚家的谁,应该怎么称呼他们。还好大诚过来了,叫着:“表舅、表舅妈,您们怎么来了,怎么还惊动您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