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这个还是借助了腰带的帮忙,把荷包和腰带连个活扣慢慢拉到上,着另一边解开绳扣就留在了上面,过后把绳一解,净净留不痕迹。
多亏了这法,才让玉娘攒到了现在。只是如今有了新的藏匿地,玉娘就把自己之前那些挣到的银钱,二给的宝石,连同晏慎后来的票据地契全都到了荷包里,借着去找楚楚的工夫转移了过去。
许是他门频繁,又可能是只坐轿的缘故引起了李妈妈的怀疑,等第二次玉娘回来时,李妈妈就把她叫到房中,“奇了怪了,你和那人家往日住桃源酒楼时,也没这么亲呀,怎么?她如今搬的远了,你们关系倒是亲近起来?”
玉娘忙解释:“好妈妈,正是搬的远了,所以心里才记挂着呀,先前离得近时随便个门就能遇见说话的,哪有这慨。”
“你还和我扯话,”李妈妈瞪起来,“既然想念着人,怎么又坐起轿啦了?车的速度可比人要快。”
“这不是瞧着老才从外回来,我看看那气歇脚的实在是疲惫,老又不是外人,让他休息几天也好呀。”玉娘早有了腹稿,这会挨个询问挨个解释。
“好哇,我问一句你答十句,你倒是比我这个妈妈的还有说法!”李妈妈拍着桌喝,见玉娘脸毫无波动,才眯起了睛,“你别和我装样,你当我不知?那楚楚家里陶家兄弟三天两的过去赴宴,我看你不是会友,是去媒去了吧。好好的娘不当,起了丫红娘。”
见李妈妈提起陶家,玉娘原本的脸似乎慌张起来,连忙为自己辩驳,“妈妈说笑了,我何曾有这样大的胆,还敢抗着话去什么媒。只是……只是……我看福娘哭的实在可怜,所以才去一次替她瞧瞧人,只是见个面,并没有传递消息。”
李妈妈见玉娘了怯,越发凶神恶煞起来,“我都和你说过,叫你劝说她听话,你倒是奉违起来,成全了她们两对你有什么好,你大那谁去帮忙。”
说到这里,更是拍扑地的哀叹起来,“可怜的娘哦,白护着她妹妹了,自己过的凄惨也没人想着哟。”
说的玉娘泪来,愧疚:“妈妈别说了,我再也不帮她们传话带东西了就是。”
“再也?只怕你们妹,说的这么着,过后又偷偷跑了去,我能怎样?”李妈妈不放过去,继续追着话语。
“那妈妈的意思是……”玉娘抬起红彤彤的一双问她。
李妈妈盯着玉娘,“我要你照旧的过去,但这席上说了什么,他们让你传送什么,你都得一五一十和我代清楚,要不然,哼哼。”
“这,这不是背叛吗?”李玉娘期期艾艾,慌慌张张。
李妈妈循循善诱,教导有方,“怎么是背叛呢,你去了一来能安福娘的心,二来也解妈妈我的忧,三来为了你大的命,这是你们妹呀。我又不叫你从中挑拨,只是见了什么说一说而已,能有什么事。”
“可是……”面前人犹犹豫豫。
李妈妈不耐烦:“有什么可是,要不然你也甭想去了,都给我老实待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