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乔公公不是还活着么,这样看来,“这位闼老爷背景大得很,乔公公也不敢招惹,宁愿丢脸塌个台。”
“是呀,现在只求这位爷真像小七说的是个君,咱们当着他面实说缘由,说不准他还能像戏本里、卷书故事中的大老爷那样,帮咱们定婚事呢。”福娘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玉娘看她拜的方向都不对,就知是胡应付,“你真信话本上的故事是真的呀?”
“那你信吗?”福娘反问。
玉娘摇摇,她是实打实过县城舆论和创造两起神话故事的女人,对于这些话本故事的真相,除了男女主角的别是真的外,其余一个字也不信。
“巧了,我也不信。”福娘冲玉娘挑眉,二人相视片刻,嘴角不自觉都挑起了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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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里风徐徐,光明媚,城南外大码已然可以通行大船,来往商人纷纷,连带着县城里娘的生意也好了不少。
起初李妈妈还颇为担心安这位恶客,哪想到她担惊受怕好几天,都瘦得只剩三层了也愣是没见人找过她的,不由得就把心从嗓放到了骨盆,连对玉娘的束都放松了许多,至少肯让她街了。
这日百家喜得麟孙,周岁宴大请宾客,玉娘作为和百见过几次面的娘,自然也在邀请范围之。毕竟还有朱浔这个千的面在,虽说他多半是没了命,可他爹还在,照旧着都指挥使的官职,那就是河东府所有千百小旗们的上司,谁敢得罪。
百能在清平县平平稳稳接了赵家的班,就说明会人,多个桌椅的事,他还不至于这样小气。
玉娘坐车去了家,福娘在院中临帖,鲁婶前几日不知怎么崴了脚,金盏年纪轻,院里离不得人,因此外扁巷米面铺来请李家过去结账时,李妈妈便难得的了门。
可跟着前的人才腊梅巷,李妈妈就察觉了不对,这距离怎么还要坐轿,她刚想返,就见巡检司相熟的两个差役双手一伸就拦住了她,瘦的矸好言好语劝说李妈妈:“走吧,看在您老了那么多年的平安银,我劝你一句,趁现在还没动手,老实上轿吧。”
李妈妈神左右一转,发现现在了巷,离李家有些距离,就是喊起来也未必能听到,前后又有三四个差役拦挡,俗话说野猪也怕众人围,恐怕自己跑是跑不了的,只好脸上带笑:“这是哪里说的,要是叫我,派人送个信我就过去了,哪里还用轿。”
“少废话,”胖的矮陀啐了一,赶着人:“快去,别耽搁了时辰。”
“诶好好好,”李妈妈识相的扭往前走,一边答应着一边又开求:“只是我家里姑娘病了,我来买药的,她病拖不得,要是一直等着我岂不要人命,不如我这里先回去代几句……”
李妈妈见他们冷笑,随即改,从怀里取满手攥的铜钱碎银,也不数就到矸手里,“传句话,传句话也成,就说我路上见着有人卖柿饼的,想着姑娘吃药嘴苦,所以去买个大柿饼回去甜,多耽搁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