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概率就是停电了。
“我们都知的,谢谢您了,回去时小心路。”杜珞送走了刘婶,预备回房间添些衣御寒,瞅见杜阁还呆呆坐着,她停脚步,问:“哥哥,你刚刚要说什么来着?”
杜珞把玩着银锁,想了良久,最后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怎么了?”
“我想告诉你——”
“哪里要的这么客气。我就是喜你们两个乖孩才对你们好。”刘婶忽地小声,说起悄悄话来,“换作别家孩,我还懒得搭理呢。”
这木门虽不能完全阻挡寒冷,却也能挡风遮雪。刘婶同杜珞坐在沙发上,杜阁则独自扯张四方凳坐着。刘婶穿的睡袄,取棉手,糙但温的掌面盖在杜珞手上,关心:“怎么这么冰凉。”她叹了一声,“受苦了,孩。”
可是取又很不给面地关了。光源没了,源也就没了。杜阁反应极快,脱自己的外盖在杜珞上。他踱步到门旁,捻上开关,灯泡不作任何反应,这可是今早才换上的,也不至于买来就是坏的。
他回过神,淡淡:“没什么了,我去清算一够撑几天。”
“哥哥,你握得太了。”
“刘婶,你先来躲躲吧。”杜珞招呼。
“我现在就想要兑换。”杜阁牵起她的手,吞吞吐吐地,“昨天我那样对你,你会讨厌吗?”
“我太张了,抱歉,宝宝。其实我就是想说——”
这时门传来叩门声,听声音是刘婶,她喊:“孩们,在家吗?”
“刚开始有些不舒服,后面——”杜珞顿了顿,笑,“也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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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我就听镇说要提前好抗寒准备,没想到这雪灾真把电线杆压坏了。我料想你们也不知这件事,这些碳和,你们收,维修起来估计好几天呢。”
此刻的客厅除去取照亮的扇形区域,都是冷的,她们就躲在这个区间里。可能是档位开得太大,杜阁的脸被蒸得通红,他又问:“还记得那个奖励吗?”
“得了,看你们两还会互相逗趣,这雪倒也造不成什么影响了。我家那老还等着我呢。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尽来寻我。”
杜珞乐了,:“您说我乖巧就罢了。”她转,看向杜阁的视线正经了几分,“哥哥可不见得。”
俩人同时往看去,杜阁攥着她的手腕,松开时那洁白的指痕快速消散,周围的红边停留就得要久些了。杜珞把手举至前起来,也稍稍隔开了她们之间的距离。
“哪有啊刘婶,这是我刚刚在外面玩雪闹的。我该谢谢您还惦记着我们。从前妈妈还在时,您就总是接济我们俩,都不知该怎么回报您了。”
“在的,刘婶,您怎么来了。”杜阁顺手打开门,寒把屋仅剩的源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