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顾无惑的脸。
她以为自己烧了,差一气没上来。
顾无惑已经把茶杯递都她面前,看看她烧得泛红的脸,问:“你怎么了?”
温芍没有起喝,只:“我没事。”
她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连忙说:“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里?快去!”
因为上有伤,所以她穿得很宽松单薄,亵衣的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顾无惑:“你发烧了?”
“我没事。”温芍急得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勉撑着起来。
顾无惑便又把往她嘴递了递,温芍实在是渴,看见茶更渴,只能拿过来喝了。
才刚喝完,她也不想和顾无惑再说些什么,大半夜的有什么可以说的,也没力气和他生气半夜闯自己闺房的事,便:“你赶走,再不走我叫人了。”
说完不由地去推他,她忘了上有伤,不料这一牵动了伤,霎时痛得脸煞白,忍不住喊了来。
顾无惑这才发现她不仅仅是发烧了,好像上也有事。
他打算近日就动离开,然而温芍还留在行,若他就这么走了,二人或许便再不得相见,于是不免又踌躇起来,无法去行见她,便想留在云始等她回来。
今日他本是喝了酒的,且打算喝醉了为止,却听程寂说温芍夜后回了温府,他心暗喜可以再见到她,然而又不免落寞,不见时还有念想,见了之后便真的要分别了。
但酒劲上来,顾无惑也不想再等,连夜径自就去了温府。
已经这么晚了,其实顾无惑原本是想到温芍应该已经睡了,好在她睡的屋里面并没有其他人在上夜,反而方便了他来,否则大抵也只能隔着窗,连一都看不见。
他在室已经立了半晌,帐的温芍似乎已经是睡睡了,没什么动静,这又是他来前没有思虑周全,他并没有想过来了之后是否应该将她叫醒,是以踌躇,若是她夜看见自己现在房,怕是要着恼的。
可是偏偏温芍叫人了,顾无惑想了想便倒了给她喝。
见温芍只轻轻地推了推他,接着便捂住了肩膀,顾无惑便看来了,他问:“受伤了?”
温芍疼得又开始冷汗,她咬牙:“和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