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崔潼来了,温芍也有几分欣喜,忙问:“他怎么来了?”
他们曾经那样亲近过,有些事没有比温芍再清楚他的人了。
她拉过被往自己的上盖好,闭上睛睡了过去。
他上燥,想翻却又怕惊动温芍,其实翻原也是正常的事,他这回却贼心虚了。
“潼儿人呢?”温芍连忙遣了人去问。
温芍停了便要去相迎,又怕这里一屋的人然后顾无惑忽然回来,好在屋里也收拾得差不多了,便让仆役们都去了,再把房门关上,然后自己才往外面去迎去了。
温芍也看来他好像在躲着什么,但她也懒得问,他怎么样就怎么样,随便他自己。
顾无惑悄悄松了一气。
一室沉静,顾无惑也同样闭着睛,他听着床榻上的人呼渐渐均匀,可自己的心却无论如何都静不来了。
他想要想其他什么事,总之不能再继续纵容自己去,可是想什么都没有那个心思,到了最后他只能开始在心里背诵佛经,然而也是断断续续,明明是从小倒背如的东西,今日却背一个字,后面便一忘皆空。
若在平时两人错过便错过了,只不过是没迎到他,虽然份有别,可是私里二人还是弟,不拘这些倒也无妨,坏就坏在房里还有个顾无惑,要是不小心被崔潼撞见了,那可怎么办?
急,只是慢悠悠地把寝衣从肩膀上提上去,手指路过伤的时候还轻轻了两,仿佛在检查伤好了没。
顾无惑的神明明在帐勾上,只是风却扫过她的一举一动,他竟不由说:“别碰那里,会裂开。”
很快,回话的便跑回来了:“殿等不及,便先去寻夫人了,这会儿怕是已经快到夫人院中了。”
不过顾无惑这会儿刚好去了,崔潼不大可能看见他,再者崔潼或许会在正堂中等她,不会到她房里去。
顾无惑很害怕温芍看他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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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已有人捧着过来到温芍面前给她看,温芍笑地让他们拿去,当然还不忘给了赏钱。
而里面的温芍也立刻转过,咽已经在尖上的那句话,背过躺了来。
人便回:“殿在行狩猎,得了许多上好的与野味,便亲自为夫人送了来。”
温芍抬去看他,仿佛想要说什么,然而那剩一半的帐已经落了来,虽然是轻薄的绡纱,却将二人隔绝了开来。
这才过去了半日,便已经如此难熬了。
这日天气晴好舒适,顾无惑一早又去了,他不在的时候,温芍总是能松快一些的,不必再像贼似的躲躲藏藏的,便让人来更换了被褥床帐等,如今已经是日了,总要换些鲜妍的颜上去才合时宜。
她正和婢们一起往刚刚换好的床帐上挂香,便听见外面来报:“二皇来了。”
温芍心里吊着一桶,七上八的,脚步也不由加快了许多,等气吁吁到了院门,远远便望
之后几日都是同样过着,因为怕像第一晚那样,此后一夜,顾无惑便刻意会与温芍隔开距离,尽量避着她,比如她洗澡的时候自己便去室待着,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去外面等,温芍一从净房来,他便立刻去洗,等他洗完来,也要再隔一阵才去睡,那时温芍已经上了床,总算两厢无事。
有时顾无惑也会去,想来是在忙自己的事,每次温芍都以为他去过后便会告诉自己他要回去了,可是总也没有,掐指再算算,似乎确实也没过去几天。
不知他还要在这里几日,温芍想着。
这般生生熬到了半夜,他才终于疲力竭。
温芍以为她这一路过去总能遇到崔潼,然而等温芍都快要走到大门了,却还没见到崔潼的人影。
温芍心里咯噔一声,这府里是不止一条路通往她所居住的主院的,她只以为崔潼会总大家常走的主路,却想不到他好像走了另外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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