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有去看他。
顾无惑低声说:“这件事我们都没有错,若真的说错,那也是我的错更多。”
温芍听了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她才了鼻,说:“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崔河与我母亲弟弟已经火不容,就算没有潼儿告密,我们的事也已经被他查到了。”
顾无惑的指和拇指轻轻挲了两,终究没有去握住她的手。
他只是:“方才你问我怎么办,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那时他没有保护好温芍,让她差殒命,最终致使多年来未曾得到她的音信,如今回过再想,他便是想想都心惊。
虽然这一句承诺不足为重,但她已经在她边,他不可能再让她有任何事。
他起想给温芍倒一杯茶,然而转之间,温芍却忽然拽住了他的手。
顾无惑回看她,发现她已经泣不成声。
“我的孩还在姨母家里,崔河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温芍的睛被泪糊住,她又用手去揩,最后忍不住捂住嘴哭声,“怎么办,我应该把他带在边的……”
她哭得心慌意,也没在意顾无惑的反应,只想他听了赶去救满满,然而顾无惑却没声。
她怕自己说得不清楚,顾无惑没听懂,又要再说,顾无惑却:“跟我来。”
温芍被他拉了起来,不知他要什么,及至被他拉到了里间,她一便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小鼓包。
是已经睡着了的满满。
“满满……”温芍不敢相信,甩开顾无惑的手就扑了上去,从满满的开始摸,一直摸到他的小上。
睡梦中的孩觉到有人在摸自己便蹙了蹙眉,然而又受到母亲的气息,上安静了来,还往温芍上蹭了蹭。
温芍把埋到满满的脖边上,心里麻似的,却什么都不想问什么都不愿想了。
顾无惑这才走过来,说:“发现要事,我就让人把他带过来了。”
昨日崔潼走后,他就觉得不妙,满满那里是早就预备着的,所以一事就能把他带走。
满满还不愿意,以为自己是被绑架了,闹了一路,这会儿已经累得睡着的。
温芍没有抬,仍旧保持着抱着满满的姿势,问他:“你知了?”
顾无惑轻轻叹气:“一开始是我没问清楚,后来也是秦贵妃告诉我的,她本意是不愿我再打扰你们,所以我没声张。”
温芍,没有再说什么。
“你也累了,晚膳还没好,先陪满满歇一会儿。”顾无惑说完便退了去,再没其他多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