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妹妹是怎样一个刁钻的,顾无惑最是清楚不过,只是他少时是不在家的,不到妹妹,也愿意纵着这个自小失母的妹妹,父亲亦是如此,这才养成了她这样的品,后来又遂了她自己的心愿嫁给张时彦,以至于差酿成大祸。
“温芍!你和他说这些什么!”顾茂柔没想到温芍真的会对满满说这些,她气得脸都烧红了,直想上去撕烂温芍那张嘴,“他还小,你是要离间我们姑侄吗?”
已经牵着满满的手转过了去打算离开,却生生被顾茂柔的话语给拉回来。
温芍很佩服自己的母亲。
可这一回,温芍也并没有走成。
她心里怨恨兄,而顾无惑似乎也无所谓她这个妹妹了。
温芍这回没有说话,只对着她笑了笑。
顾无惑今日是凑巧回来府上换衣裳的,夜里又要议事,怕是晚了便要宿在中,诸多不便。
顾茂柔想,她好像只能让温芍就这么走了。
顾茂柔彻底被她得说不话来,午略带炎的照来,又因着她年没有外走动,竟使得她的晃了晃。
可她万万没想到顾无惑张嘴就是让她给温芍行礼。
顾无惑走到温芍面前,把她和满满挡在后面,然后才对顾茂柔:“柔柔,这是你嫂,你须得给她见礼。”
好在今日温芍看起来并没有吃亏。
自从他从北宁回来,顾茂柔一次都还没见过他。
她不能让满满中的自己不值得敬佩。
“好,我们这就回去,”温芍摸了摸满满的发,接着却又指着顾茂柔,“满满记住,以后遇到福郡主要及时躲开,郡主脾气不好,你不知什么时候惹了她生气,她便会发作来,而且以前她……”
若换了从前,她惹不起顾茂柔,必定是息事宁人就算了,但是如今凭什么?
因为顾无惑来了。
顾无惑本来打算等自己忙完这一阵,空再把顾茂柔叫来东园,给她一上的
他原本是不会经过这里的,但明远告诉他,温芍和顾茂柔都在这里,他听后自然心急如焚。
她张了张嘴:“阿兄,她是什么东西?怎得上我给她行礼?”
温芍迎上顾茂柔溢满不甘的神,说:“怎么,郡主难还是向我兴师问罪来了?”
这时满满抬:“阿娘,我们回去吧,想吃樱桃酥酪了。”
更何况还有满满看着,她不想自己的孩看到他的母亲是如此懦弱。
她好像变了。
“哟,你以前一个字都不认识,如今也学会用这些词了?”顾茂柔本就是来发怨气的,说话便愈发难听,“可惜你学得再多,也脱不了原来那低贱的份,哪日你的贵妃母亲一倒,想必你也要跟着倒霉了。”
温芍:“不足之自然要学,不像郡主,被关了四年静思己过,却仍然什么东西都未曾习得,白白耗费了光。至于我母亲也不劳郡主担心,她在北宁,远比你在这里过得好。”
“我自然乐得大家太平无事,只是郡主又寻上来,实在不像想息事宁人的,郡主要翻旧账,我也难免想起以前的事,郡主觉得张时彦的死和你被关了四年都是我的错,那也无妨,说实话我并不在意,可你也不着我怎么想的,又是怎么与我的孩说的,毕竟你是真的想要害死他,不是吗?”温芍说得不疾不徐。
不过很快就被服侍的婢扶住。
他不是没有错。
顾无惑知自己作为顾茂柔的兄,是不可能完全推卸责任的。
这四年来她在秦贵妃边跟着,秦贵妃也是她的母亲,在中遇到过无数难以决的事,无数难以跨越的关,但从未见到过秦贵妃胆怯退缩过。
顾茂柔咬牙:“你也敢来反驳我了?”
到了此时,顾茂柔才终于意识到,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来对待温芍了。
顾茂柔是猜到顾无惑来了,怕是没她好果吃的,但她无所谓,关都已经关了四年了,难不成他还要再把她关四年吗?
那句关了四年狠狠地戳了顾茂柔的痛楚,她一想起来这四年的委屈与苦楚,便恨不得打死温芍这个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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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惑蹙眉:“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回来这几日,你不来见她就罢了,今日见了,你还不肯全了礼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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