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芍又略躺了片刻,顾无惑还是没醒,她也不叫他,自己先起了床。
她分明记起了那天,她说不想,他挑完了之后又离开,留她一人难受了一夜。
麦冬带着人去收拾,来时手上还拿着昨晚本没打开的那只盒,她们几人自然心知肚明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不知温芍和顾无惑在兴城那段日究竟如何,反正从温芍回王府之后,两人是再没同房过的,在兴城时战事又吃,想来也是无暇他顾的,算来昨夜或许竟是他们这么多年来一晚。
……
这话刺激便更,顾无惑久未尝过愉滋味,不由又上其手起来。
麦冬才去,温芍正挑耳坠,忽听得外有人来报,说是顾茂柔来看望顾无惑了。
温芍连蚊嗡嗡的声音都说不来了。
温芍悠悠醒转,这才发现已经夜。
温芍竟脱而:“你现在怎么……”
“怎么了?”
等到吻在她的脸上细密落,温芍才后知后觉,今夜他怕是不会放过她了。
中毒久病之人,温芍自然懂得该如何行事,她在闺中床笫间倒也没那么矜持,反正都是那么一回事,又何必在乎怎么呢?
俄而,他轻轻在她耳边说:“今天还想不想?”
温芍把埋在他脖颈间,压抑不住的/飘散开去。
“没关系,这里只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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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好事,只可惜顾无惑却病在那里,也不知还会不会好。
在她上去的一瞬间,顾无惑已经咬住她的耳垂,沙哑着嗓音说:“五年了,我以为还要再等。”
这温芍的脸彻底烧红了。
不知不觉中,两人的呼声渐渐重起来。
顾无惑没有说话,但不久后,他贴住温芍的耳朵说了一句话,臊得温芍的脸上又飞起薄粉。
顾无惑拉住温芍绣着芙蓉的鹅黄小衣便扯了来,温芍攀住他的肩背,颤着声音说:“等等……”
顾茂柔与顾无惑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这些时日顾茂柔也常来的,看着顾无惑没什么疑惑,自然也是担心得,温芍虽然不喜顾茂柔,可也从不阻止她过来看望,顾茂柔的好坏都
等她回过神,外衫已经被剥落去,她只来得及说:“天还没有黑透。”
麦冬过来对温芍:“王妃,这会儿已经不早了,王爷昨夜也没用什么饭,可要再让小厨房赶送一些过来。”
“再说。”顾无惑无心回答这个问题,手指拂过她的发丝,“喜吗?”
她以为顾无惑如今定然是不行了,肯定不会久,谁知到后来,是她先累得睡过去了,反倒是他一都不像中毒的。
穗儿早就在外候着了,听见声音才迎上来,又往外唤了人过来伺候温芍梳洗。
她抬起,看见顾无惑已经醒了,正看着她。
不过她很快也回对:“是吗?这是我娘的秘术,所以才更。”
他本就是病势沉重之人,昨夜一夜过去,怕是又耗费了不少神气,温芍默默地看了一会儿他苍白的睡颜,一时又渐渐有悔意上来,昨夜实在不该放纵至此。
麦冬摇,温芍想了想:“那就让他们送一些过来,只是给王爷用的粥要一直有的煨着——我的也不用多费心了,往王爷那份里就着用一些便是。”
“我来。”
没等她说完,顾无惑便打断她:“我可能就要死了,这你都不肯吗?”
“用不用饭?”温芍只懒洋洋问。
她懒懒地转了个,看见顾无惑还睡着。
第二日醒转时,日光已经从厚重的帷帐外透来,从隙中画一条金光灿灿的细线,温芍意识挡了挡睛,分辨此刻大抵已经很晚了。
温芍撑起来看他:“你如今也学会说这话了吗?”
温芍问:“你们去时他还没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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