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了几天假,让你多休息休息。”
说完,苏执聿视线又落到方时恩脸上,似乎是想从他的神里窥探到有关不用去学校后的欣喜,但是方时恩还是只是无打采地又“哦”了一声。
苏执聿开车载方时恩回到学校,让方时恩待在车里,自己去学校,将行李收拾了从宿舍楼里拎了来。
将行李后备箱,苏执聿拉开主驾驶座位的门,坐来时,听到方时恩低声嘀咕“中毒而已,吐来就好了嘛……”
可能是看到自己大行李箱被拎来,意识到学校给了他不短的假期。
苏执聿没有接话,目不斜视地继续开车。
方时恩这样在宿舍里独自服用超剂量的安眠药的事对负责任的生活老师带来不小的冲击,学校对这事一向讳莫如,估计到时候和别的同学说这件事,也只会用中毒或者误药的理由,但是在方时恩没有用力证明他没有任何问题的时候,学校里短期肯定不敢接收他。
两人回到家里,方时恩恹恹脑地。
这样剧烈呕吐过的胃也经不起什么大鱼大,苏执聿只能简单地给他煮了清淡的粥,看着他喝完回房。
“你如果觉得累,今天就早休息,不要再玩手机了。”在关上卧室的门前,苏执聿这样对方时恩说。
可能是确实虚弱,方时恩如苏执聿所言,将手机放在床,然后闭上了睛。
苏执聿十钟从书房里来,洗完澡从浴室里走的时候方时恩已经在被窝里闭上睡着。
方时恩从醒来后表现得与一个生了小病虚弱的正常人并无差别,但是生活老师的话还有苏执聿所看到的那条发给程诗悦的信息还依然清晰地被苏执聿记录在脑海里。
苏执聿对于方时恩是否真的生病这一将信将疑,但是他一向是习惯思虑过度,疑心很重的人,他想起方时恩给程诗悦发送那条想要见她的信息的日期在上周与那笔二百元的易失败的日期是重合的。
如果那一天方时恩的游戏充值没有失败,是不是就会继续沉浸在游戏里,没有心思会在夜里给程诗悦发一些胡言语的话。
苏执聿走来浴室,关上了灯。
方时恩背对着自己蜷缩在旁边,苏执聿躺被窝儿的时候,伸手将他捞了过来。
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就被拉怀里,完全受不到一个成年男该有的重量。
苏执聿似乎是这个时候才惊觉,方时恩从来到这个新城市到现在,消瘦了许多,两颊的消减,小脸上尖明显,抚摸他的,伸手能摸到时,甚至能清晰地摸到肋骨。
苏执聿闭上前想,草移了土壤尚且要土不服,或许方时恩这样弱的人也一样,等再过上一段时间就好了。
苏执聿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