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想的那样。”瓦儿不敢说自己与翟多清白,毕竟那狂狷冷酷的男人轻薄过自己,但她绝不承认他们之间有任何心理上的牵涉。
安然的想法却不一样,瓦儿与翟之间的关系被人传闻多么亲密,中朝中只怕无人不晓。谁都明白大王与瓦儿几乎已无可能,尤其是看大王如今对她的表现,只怕是被这段可以视为“背叛”的过去伤了心。
“瓦儿,你这是何苦?大王从小待你极好,也娶你为妃。可惜你却与王爷在婚典上亲密现,伤害了大王,让他一个在上的君王受到了耻辱。如今大王有了我和容妃,对你也开始放,你又怎能再纠缠不休!”安然逐渐加重了语气,她也自小就喜大王,如果那小时候的喜早已转成刻恋,为大王的妃,她绝不想再让自己的男人被人纠缠。
瓦儿被她那句“如今大王有了我和容妃,对你也开始放”大为震动。她咬了咬,想起那日婚典之上的痛她不比任何人少,冀哥哥所受的伤害与耻辱她岂能不知可是天意人,一个冷血的翟就此破坏了她与冀哥哥的缘。
安然转不打算再多言,留最后一句话奉劝:“你与大王之间已成过去,望你自重,就算你无法接受翟王爷,也该为大王的颜面着想,何况还有太妃的心愿。红瓦儿,请你自己好好思考。”
瓦儿独立在清冷的园之上,光散着眩人的光,却照得她额冒冷汗。心,一坠向结着寒冰的谷底,她艰难地抬起脚步,手指颤抖。
这才明白,不只是一个人的定就可以,而是需要两个人互相依偎,将结为同心才有势不可破的力量。
迈向台阶,她一个不慎搁到裙摆,不由自主朝地上倾去。
怔愣着看向自己红的手心,她坐上地上,一颗晶莹泪无声滴落。原来,并不是每次自己跌倒,都会有他熟悉的臂膀稳稳接住自己,并不是每次自己落泪,都会有他为自己轻柔拭去
瓦儿牙一咬,站起,飞快地跑沁梅园,朝王后山的小溪奔去。
远远的一颗梅树,站立一抹直而削瘦的影。他面微白,英俊的眉宇间布满心疼,握的手指了心底烈的隐忍。
原来,并不是每一次她跌倒,他都可以无所顾忌地去接住她;原来她的每一次落泪,都可以轻易扯痛他的心,却不能为她轻柔拭
瓦儿,倘若你不能学着自己勇敢地生活,一年之后我若真有不测,你让我如何走得安心?
*
瓦儿在后山的小溪旁痛哭了一场,想起每年冬天,冰雪覆盖,冀哥哥都会陪自己来放莲灯祭奠爹娘,当她因思念爹娘泪洒衣襟时,他都会将她抱怀中遮挡一切可是,今年冬天,还会如以前吗?
她环膝坐,对着光金光闪闪的溪怔怔呆,那些光折了睛,与中泪一同闪耀,让人只能被迫闭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从山林中来凉风,四周响起夜的虫鸣之声,她才迷蒙地睁开双。原来哭累后,她竟坐着睡着了,此时月已朦胧,星光暗淡,已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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