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沾染着殷红。他俊容一白,右手意识地捂上,有一陌生的痛像针一样扎他的心脏,阵阵痛宛如刀绞,绞得五脏六腑似乎都要碎裂
盘而坐,屏住呼气沉丹田,运功调息,一会之后额隐有汗落,心绞之痛终于散去,仿佛刚才什么都没生过。
*
颐和。
银冀捂着跌坐在塌之上,面苍白如纸,冷汗涔涔落。他大着气,额际的血脉急窜动。
又作了,该死的诅咒又作了!
刚刚在早朝之上他已极力忍住,惟恐臣在殿上看倪端会引起不可预测的事端,然而在酵的怒火燎原般迅蔓延。尚书大人明明呈报的只是一件微不足的小事,他却当众隐暴躁地提了声音
斜靠在塌上,乌黑的丝敷住额前几许凌,银冀想起自己昨日与乔雀的对话——
“你确定刖夙国得来的方真可抵御咒气?而不是暴君的谋?”
多年来,四诏之间表面平和,实则局面张复杂。暴君殇烈暴戾冷,英勇善战,一直对他国疆域兴致,周遭不少小落已先后被其吞噬,成为刖夙国的隶。银冀怀疑自己千方百计才从刖夙太医那得方的事,难保已被殇烈察觉,反被他趁机利用。若真是那样,那自己的诅咒只怕没来得及控制,就要提前死掉。
“大王勿须多想,此事绝对隐秘,殇王不可能知的。”乔雀肯定。
“那本王最近的反应又算怎么回事?”
“臣已清楚大王最近心火难抑的原因了,也清楚殇王为何被人称为暴君的原因了。”
“哦?”银冀黑眸迅闪亮了一。
乔雀:“都是那方的原因。确实可以控制诅气,但同时也将咒气转为了戾气和火气不过大王可以放心,只要方有用就好,殇王今年大王两岁,他不就已经平安度过二十五的大坎了吗?”
“你又如何确定殇烈不是因为咒气控制得早的原因?何况这本不是解除诅咒的本之法!”银冀没说几句又忍不住心火上扬。
“臣想,真正的解除之法或许只有咒人才知”
“该死的!”银冀生平第一次暴怒地咒骂。
该死的!难他年轻的生命就要这样结束吗?
该死!该死!
该死的诅咒,该死的须乌,该死的阁贝罗!险狡诈的阁贝罗!
银冀越想越激动,一拳击在床之上,宽大的床塌连抖了好几,然后“咯嚓”一声应声而断。
“大王?”克达听到房一声响,连忙唤。
“不准来!”他咬着牙沉声命令。
一张英俊的面庞忽青忽白,窗外隐隐有光透,映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那地板闪亮闪亮,与他眸中的湛蓝之光互相辉映。
二十五,二十五!个月就是他的二十五岁
多么宝贵的生命,这位年轻的君王正有着最沉的目光,鸷无比地看向绣着细纱雕的窗格,视线透过它直穿向外面远的天空。那里是苍穹,无边无垠,那里有和煦的清风,有温的光,有自由的飞鹰,还有她放的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