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不做完别想走(2/2)

“我今午没空。”

泠仲月刚才还在跟老师较真，一看老师脸不好，又痛苦地捂着肚，心里慌地想是不是自己惹怒了老师。

他面无表地接起来，对面的男人很是恭敬，问他队员们都齐了，可以陪他练一会，什么时候过去。

如果当初脑清醒一，也不会过着聚少离多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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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师，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叫校医。”

这上面的每一个褶皱都有了神奇的力，泠仲月细细挲着，仿佛在挲她手背上的肤纹理。

较真还不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影啊……

书包里的手机打断了他的享受，

温老师不香，不用香味重的洗衣，她的上永远是净的天然香，只有偶尔从边经过才能闻到。

随后提着办公包仓促离开。

那是温老师的味。

教室里只剩已经傻了的泠仲月，他呆坐了一会，老师刚才拍在他的温度仿佛还萦绕在试卷上，他把那张试卷缓缓展开，铺平在课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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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脸贴在试卷上，淡淡的油墨香混合笔的味冲鼻腔，贪婪地，神度集中，终于让他捕捉到一丝甜腻的香味。

当年考时，恋脑的温伯雪为了满足男友当教师的梦想，不顾母亲反对选择了师范专业，一路念到研究生，期间还偷偷领证，几乎将家里人气了个半死。毕业后又跨越大半个版图来到男友家乡省会当老师，远离家人。而如今，已经变成丈夫的人却因她母亲的事狠心抛她国工作到另一个国家，四年从未回来过。

这句话狠狠戳温伯雪的心窝。

也许是往事太沉重，温伯雪本就不好的胃隐隐作痛。

泠仲月说着就要往门外跑，温伯雪一把抓住试卷碎拍在他的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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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男主去储藏室嘛？嘿嘿嘿

脆利落地挂断电话，泠仲月把试卷小心翼翼地折好，藏在书包夹层里，然后转走黑漆漆没有监控的储藏室里。

是羽球教练的电话，

温伯雪在傲慢的泠仲月上看见了当初自己的影，以为家会永远给自己兜底，所以肆无忌惮地挥霍，到来打碎牙齿和血吞，痛和泪只有自己知。

“我没事，你走吧。”

她捂住肚，面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