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业不曾想他只是没忍住炫耀了一,就能惹的老夫人怀疑,还打哈哈:“什么一回事,就这么一回事呗。”
老夫人不信:“你少跟我打虎,你要是没事,会累的让她心疼?快说,不然等她回来我亲自问她,或者问她边的人,总有人跟我说的。”
郭继业化名郭无忌跟着夏川萂去河西郡的事,目前来看,只有夏川萂一人认来了,但要是让老夫人问一通,这就不好说了。
无缘无故的,老夫人什么要对“郭继业”派去夏川萂边的一个护卫兴趣?
所以,郭继业选择的隐去了夏川萂差被捉去胡人落的事,大说了乔氏和榆县胡人犯边的事。
郭继业说的平淡,老夫人却听的全是后怕,更加替榆县的百姓了把汗,:“又是这些天杀的胡人,豺狼心,哪哪都有他们。”
对这些老对手,郭继业早就平淡待之了,只是:“北面草原不是白灾就是旱灾,蝼蚁尚且偷生,胡人活不去,自然就要南......”
老夫人叹一声,:“老天爷不让人活,有什么法。”
郭继业亦是沉默,别说北面草原胡人活不去,就是中原腹地亦是常年受灾,南面好一些,有着朝廷一年重似一年的赋税,日也没好过到哪里去。
祖孙两个相对哀叹一番,也无济于事,到底打起神来,说了些明日祭祖后日寿的事,郭继业也说些此次他去河西郡的一些趣事,祖孙两个和乐。
直到国公夫人带着儿媳孙孙女们来给老夫人请安。
国公夫人见郭继业来的比她还早,就笑:“继业回来了?打猎可还顺利?怎么不多睡会儿,这么早就来给母亲请安了,真是孝顺。”
老夫人笑话她:“他原本只是来我这里磕个就去给你这个祖母的请安的,被我给拦了,怎么,这会就吃上醋了?你吃也是白吃,谁让我是你君姑呢?”
国公夫人哈哈大笑,:“要不说隔辈亲呢,我这还没说什么呢,您就护上了,那要是我训他两句,您岂不是要罚我了?”
老夫人:“那也说不准呢,为着你这祖母的脸面,还是不要训他了吧。”
婆媳两个斗嘴,听的其他小辈们都捂嘴偷笑,只有郭继业起,又是给国公夫人推椅让她坐,又是亲手斟茶捧给她,见国公夫人拿帕拭额上的汗,还不知从哪里老夫人的团扇给她老人家扇了扇,将国公夫人伺候的殷勤备至。
看的郭二婶和其他郭氏小辈们珠差掉来。
这,这还是他们那个杀人不眨,见了他们还总是一脸他们欠他百八十两银的大哥哥吗?
原来他们大周的新战神在辈面前也这样会讨巧卖乖啊?
这跟他们母亲说的这位大哥哥看他们不顺想要将他们赶家门的传言可真不像啊!
这些国公夫人带来的小辈们普遍年纪不大,最大的也就十二三的样,最小的也就三四岁的样,是还在吃手指的年纪呢,平庄那天晚上这些小孩是没有资格参与的,是以,那晚的事都是后来他们听他们的母亲说的。
怎么说呢,郭继业的名声在他们这里已经坏到了能止小儿夜啼的地步了。
国公夫人见孙孙女们见到郭继业就跟见到大猩猩似的惊奇又害怕,不由促狭心起,拉住手边的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儿指着郭继业:“这是你大哥哥,你去跟他亲香亲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