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去看太夫人也方便,可是世专门为你改的。”
夏川萂微笑对郭继业谢:“有劳世费心,只不过,占用了府上侧门,是不是太过不便了?”
她可不愿意国公府的客人们打从她住的院经过,就是她不常住也不行。
郭继业也回以“客气”微笑,答:“府上还有一侧门,够用了,此后这侧门就归女君专有了。”
夏川萂:“那好,为了好区分,能许我挂块牌匾在门楼上吗?”
郭继业很痛快:“可以,你想挂个什么牌匾?红漆的还是鎏金的?想写什么字?夏宅?我可以帮忙代劳吗......”
你可拉倒吧,还夏宅呢,埋汰我就是个草民是不是?
夏川萂努力控制住翻白的冲动,尽量柔声:“不用了,我怕别人笑我沐猴而冠。”
郭继业无奈了,:“川川,‘沐猴而冠’不是这么用的,”
夏川萂小声嘟囔:“有什么区别......”
太夫人突然:“我个老妪却是走不动了,川川,剩的你去替我看吧,我看你这里空的很,也得看着添置,周蔷伺候我去休息,你就留忙吧,继业帮衬着儿。”
又对一直陪着的老国公夫人她们:“你们也是车劳顿了一路了,都回去休息吧,晚上也不用定省了。”
太夫人赶人,其他人也不好多留,就都听话告辞了。
夏川萂还想送太夫人回房,结果被她给拒绝了。
只几个呼的功夫,这个空旷的小院中就只剩夏川萂和郭继业两个人了。
夏川萂唤:“菲儿?芳儿?朱狸?”
三人不约而同的从前院门里探来,菲儿问:“女君何事?”
夏川萂问:“你们在什么呢?”
朱狸回:“在对家呢,咱们的行礼也得放好。”
夏川萂的行礼可以先放一放,因为后堂她住的地方所有用一应俱全,朱狸和菲儿芳儿这些跟来伺候的人的行礼就得自己收拾了。
夏川萂:“......你们忙去吧,我没事。”
朱狸看了郭继业一,“哦”了一声,又将给缩回去了。
郭继业笑:“这里是照着桐城西跨院布置的,可还满意?”
其实越是爵位的人家住的院就越大同小异,因为有规制,而这规制,是不能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