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并且留来的同仁,都是吃苦耐劳,而且也不好意思白吃白喝的人,这时正值植园的甘蔗收割季节,大家一起地去割甘蔗。
看着这个形,余嘉鸿心里稍稍落定,滇缅公路封闭之后,他们的橡胶厂,胎复新的生意会断崖式降,到时候也没事可,橡胶厂的那些库存,让他们带过来的人度过几年没问题,但是这么多人就不现实了。
只有两个植园,而且越是到时候完全封闭,糖和粮都是缺资,雇佣这些人,大家才能活去。
让余嘉鸿有这个想法的是后来侵爪哇的鬼中将今村均,这人侵爪哇后,又被调往到太平洋中的新不列颠岛。
那时日本人跟国人作战,战线已经拉得太,更要遭遇军的炮火攻击,补给极其困难,在太平洋各个岛上的日军由于得不到补给,发生断粮危机,甚至开始吃人,日本军队只能发布命令,不允许吃同伴的尸。他们吃俘虏,也杀从日本民地朝鲜带来的劳工来吃。
而这个今村均去新不列颠岛上却是另外一个形,开始粮,由于东北亚的气候和赤地带的气候差异过大,稻、玉米和红薯都失败之后,他跟土著学,起了木薯,养起了鸭。这群鬼用海煮盐,用椰榨油炼糖,愣是过上了自给自足的日。
云南的条件比新不列颠岛好很多,而且他们要养活的不过两三千人,这两个植园,或者说再加上暹罗李先生的农垦公司,只要好好计划,应该不难。
夫妻俩正在说着悄悄话,却见小天和小溪提着鱼篓和木桶过来。
钱劲松走过来,问:“抓到什么了?”
“叔,很多啊!”
“好大一个甲鱼,让你应澜亲自厨了,给你夫补补。”钱劲松说。
自从上次两位老太爷来了之后,大小大约是发现姑爷太累了,想着要给姑爷补了,每次姑爷要路过,她总是来植园亲自煲了汤,让姑爷带在路上吃,还打了电话让保山站也准备。
泥鳅、羊、甲鱼、公这些番烧,时间了,就被人琢磨味来了。
钱劲松想想也是,姑爷这么拼,肯定是拆的,他这里也开始留意了起来。
余嘉鸿平时吃是一回事,但是被人当面这么说,顿时觉得丢人:“什么七八糟的。”
“还有黄鳝,黄鳝烧甲鱼。”叶应澜可是特别开心,提了桶,拉住要走的余嘉鸿,“你去杀,我来烧。”
他低轻声说:“你又不是不知,我那次是累了,现在也早好了。”
“你又不是不知,趁着这三个月多补补,真正艰难的日在后呢!”
余嘉鸿不动,叶应澜推他:“快去啊!”
余嘉鸿杀好了甲鱼和黄鳝,叶应澜厨房烧。
冰糖甲鱼炖黄鳝,老婆的确实好吃,他都忍不住多吃了两碗饭。非要让她补,晚上她不要求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