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鱼嘴角了,林清还声声说人家小酒奇怪,他也没正常到哪里去。
“……可我这样,跟怪一样,你不怕么?”
小酒闻着南嘉鱼上的清香,那清香很淡,但却势地驱散了一屋的血腥气。
“,你不怕我么?”小酒终于开,声音十分沙哑,还隐隐地压抑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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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嘉鱼在药箱里找到了消毒纱布,还有一些给伤消炎的药,她走到小酒跟前,直接伸手帮他解扣。
好像受到的那惩罚,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明明之前,自己还咚过他呢。
他乖乖地赤着上,趴到床上,南嘉鱼这才看到,对方的后背上,竟然有那么多新旧的伤。
小酒趴在那,攥着拳,也没有解释什么,过了一会儿,轻声说:“好啊,以后养我吧。”
饶是南嘉鱼那么淡定的人,看着都觉目惊心。
好吧,自己也算不上正常人。
南嘉鱼帮小酒把外边的衬衫脱掉,看到了他后背的伤跟手臂上的伤,林清这到没说,那些伤的确不严重,但因为不理会,所以导致伤有发炎。
她说完后,拍了拍小酒肩膀上的肌说,“行了,去床上趴着,我给你上药。”
还有就是,血了太多,都把衬衫给沾在上。
“那不就得了。”
但他好像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听后,好像更不放心了啊。
她也不抬地问:“你不说自己不会伤害我么?那我为什么还怕你,难你是骗我的?”
南嘉鱼说:“要说奇怪,谁都很奇怪,但那又如何。你有秘密,我也有秘密,他也有秘密,仅此而已。”
小酒沉默几秒,随后轻笑一声,灵魂的剧痛,渐渐地被一温柔的觉给包裹了起来。
现在又有了几新的伤,跟旧伤纠缠在一起,竟然有了一诡异的旖旎。
小酒眸光微暗,“,你这样有危险。”
“君家人对你也不好啊?小酒,要不等以后我有钱了,养你啊。”
“没事没事,我拿着剪刀呢,到时候指不定谁危险。”
即便如此,在确定南嘉鱼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后,林清终于离开,还贴地关上了门。
南嘉鱼轻笑一声,抬起,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小酒竟然比她了许多。
南嘉鱼拿来剪刀,小心翼翼地把粘连的衬衫给剪掉。
他说:“我不会伤。”
小酒此时的状态,跟往常一都不一样,整个人上的戾气很重,神都很凶。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