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龙约定(2/3)

烛龙听了她的话，像是被她引笑了般，发阵阵低沉的笑声。

最终，在林毓秀的再三保证，以后将来一定会前往幽冥，去归墟找烛龙，一定会去的，绝对会去的，不去她不是人！

“即便是时光与空间，亦无法阻拦我。”

她犹豫了，“你为何会记住我？”

“也不是，如果幽冥是你说的那样的话，我想任何人都想前去游历一观。”林毓秀对着它表诚恳说，“只是我现在还有其他事要，暂时去不了。”

直至后来，它遇见一个少女。

“见你一面足以。”烛龙，它对着林毓秀微笑，“吾在归墟等你。”

烛龙才勉松，叹息说：“吾会等着你，便是沧海桑田万湮灭，吾亦会一直留守归墟，等你前来。”

曾经，它迷茫过，质疑过，甚至是痛恨过，为何它是死亡，受制于死亡，困于幽冥不得解脱。

林毓秀咬了，她抬起眸注视着面前烛龙，“……抱歉，我想现在不是时候。”

好的，我知了。

“龙不受时空桎梏。”

“没有死亡的世界，天哪，那太可怕了！你知丧尸吗？我给你说，丧尸就是被死亡抛弃的可怜

烛龙心满意足，不再有意为难她，只是叹息了声，“吾，等不及了。”

林毓秀：虽然没听懂，但是明白了一个理，龙都是挂。

少女告诉它，“万有生有死，死亡并不可怕，亦非终结，而是新得开始，是生命伟大的循环。不见死，未有生。既有生，便有死。生死相伴，循环往复。”

不怪林毓秀会如此张，实在是她在太多的游戏影视小说里见过，钟人类的龙，将自龙珠送给人类，然后贪婪的人类贪墨了龙珠不归还龙族，最终导致龙神越来越虚弱，最后归于死亡。

“……”

林毓秀看着这颗宝珠第一反应，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龙珠！？她像是开玩笑般，对烛龙说：“这该不会是你的龙珠吧？”

烛龙血红竖瞳凝视着她，“无需向吾歉，你并无错。”

“这般，不好。”

“幽冥归墟，奉你为帝。”

“吾明白，其他事比吾邀请重要，是吾不自量力。”烛龙贴，善解人意，“吾求了。”

便见一个莹白散发着明亮光辉的宝珠浮现在林毓秀面前，“带着它，它会指引你前来归墟寻吾。”

她虽然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是没必要一一问，有些事就算知了又如何？人生在世，并非是凡事都要问个究竟明白，只要结果是好的，那便足以。

“我一定会去的！”她满脸严肃对着烛龙发誓，“若我活着时未能履行承诺，那待我死后，我的魂魄归于归墟。”

“若有那一日，我希望，前往幽冥第一个见到的，能是您，幽冥龙神。”林毓秀对着烛龙微笑说，“不生还是死，我终会前去见你，死亡无法将我们分离。”

林毓秀：……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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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更了。

林毓秀：？

它看着林毓秀张的模样，安抚她：“吾便是死亡，汝忘记了吗？”

“将来若有机会，我会前往幽冥，去看一看你所言归墟，去你家拜访你。”林毓秀说，“但是，不是现在。现在我还有未尽事，不能和你离开。”

龙神朝它所钟的少女，发邀请，“你可愿与吾同归幽冥，吾将归墟赠予你。”

成功安抚了不知多少年未见的烛龙，林毓秀方才问起正事，“你怎么会在此？”

所以，林毓秀想了想，最终决定什么都不问，她只看着面前烛龙，问了句，“你还能在此停留多久？”

草，这话还能不能接了！？

“对你不会有影响吧？你不会死吧！？”

烛龙沉思了片刻，说：“你若要这般想，亦无错。”

“是吾冒犯。”烛龙叹息，“生者不愿踏足幽冥，实乃常理，是吾求了。”

林毓秀原本伸去的手顿时缩了回去，抬目光不可思议看着烛龙，张问：“你将它给我，不会有事吧？”

她一时间没明白过来烛龙这句话的意思，但是见烛龙终于不再说一些让人招架不住的话，暗松了气，她可真是太难了！

林毓秀：……

幽冥之主，主宰死亡的龙神，对于它而言，再没有甜言语能够甜的过这句话。无法在她生时与她相见，但在她死后，司掌死亡的幽冥之主，烛龙拥有她死后的所有时间。

烛龙目光注视着她，微微一笑，“吾乃幽冥之主，这世间无屏障能阻拦吾，但凡世间事，吾尽知晓。”

幽冥的中央，那是龙神的净土，是整个幽冥最最富饶之地，万终结与起始之地，归墟。

林毓秀：……那倒也不必说的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