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妈,要是我刚才没在外面看到你们互相手、磨镜,也就是说换在平常,我要直接挑逗你,你会让我吗?可要说实话啊!”“嗯,宝贝儿你问这个什么?”二舅妈反问我。
“我想看看舅妈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是说琴(舅妈闰名琴)吗?她说了什么?这和她什么关系?难你们”二舅妈疑惑不解。
“是真的又怎样?是不是要是真的,你就要直接向三舅妈求?”二舅妈故意逗我。“不错,本来我就是想直接向你求的,没想到碰上了你们这场好戏,省了我的事,不用挑逗、不用哀求就让我了。”
二舅妈赞叹不已,又接着逗我:“以后你要是想杀人,用不着用什么武,只要用你这ji就能要人的命,不过必须是对女人,对男人就不行了。”
“你说呢?我会让你吗?我会不让你吗?你让我怎么回答你呢?说不让你吧,我又舍不得,说让你吧,我又不好意思,你说我是让你还是不让你?”她不好意思明说,却耸了两。
“对,我们前世有缘,命中注定要好的,说了半天,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快说,要是我直接向你求,你到底愿不愿让我?”我追问二舅妈。
波地二舅妈的,灼得她甘无比地搂住我,我也搂住了她却并不把ji来,让它留在二舅妈的yin中,觉着她yin有节律的痉挛,享受过后的快。
“当然想,要真能让我怀上个一男半女的,那就谢天谢地了。”“那好,我这几天就多陪陪你和舅妈,希望能成功。”
“真的吗?你真是个天生的“神”!看来你夜御十女都不成问题!刚才你要是接着去,香菱非让你真的死不可,你这ji真厉害,厉害到能死人的地步,真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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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再说了,我知了。”我明白了二舅妈的意思,正如舅妈所说,她心中是一万个愿意,又不好意思说来,女人就是这样可,看来三舅妈也不成问题了。
“好表少爷,我真服了您了,您的ji真用,真厉害,都快把我死了,我再也不敢说浪话了。”香菱这时才完全恢复,有气无力地媚声低语。“你没见过世面还要说大话,吃苦了吧?”二舅妈笑骂她。
“你只知我把你俩得了七八次,还不知我来你这里之前已经和舅妈来过一次了,她也让我得得一蹋胡涂,你说我的能力不?”
“不错,我昨天晚上已经和舅妈好上了,不过不是她主动的,而是我设了圈,她才失于我,我告诉她我想和你与三舅妈也好上,她让我放心大胆地向你们求,说你们是不会拒绝我的,说你们肯定也喜我,又守寡守得芳心难耐,一经挑逗就会上手的,所以我才问你,看舅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当然会了,连琴和我都让你上了,何况你三舅妈?她可是青楼,比我们两个更需要这个,特别是你的这ji这么大,又这么能,得我俩先后了七八次,她会不急着品尝吗?”
到成功,凭你这杆枪,你三舅妈一定也会心甘愿地让你的。只是别忘了多来陪陪二舅妈就行了。”
香菱说着,用手轻轻着她那被我得红的,又说:“就是小被得生疼,不知几天才能复原。”我用手摸了摸香菱又红又的,故关心地问她:“怎么样,很疼吗?让我帮你。”
香菱激地说:“好表少爷,你真好!”这时二舅妈又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三舅妈?”“明天晚上我就去,希望能到成功。”“你一定会成功的,你不是到成功,而是“枪”
“二舅妈,你怎么这么说我?你以为我真的想死香菱吗?我不过是想让她过过瘾罢了,她不是说不知我的ji用不用吗?我就让她看看到底用不用!”
“你明白了吗?那你准备怎样去向你三舅妈求?是直接挑逗还是暗示意?”“到时候看况再定,你说三舅妈会让我吗?”
“二舅妈你放心好了,我会多来陪你玩的,呀,对了,你想不想要孩呀?舅妈就想让我给她播,以后也好有个依托,你呢?想不想要我的孩?”
“什么呀,这不是吃苦,表少爷让我尝到了今生今世永远不会忘记的甜,刚才得我舒服极了,就是真的被他死,能死在他的ji之,我也心甘愿。”
“去你的,什么好戏,唉,你不知我的苦衷,你以为我想那样吗?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要是不经过男人的也就算了,偏偏是尝过甜了,又没有了男人,每到晚上更人静的时候,想起那男女合的愉悦,就急得心难搔、烦燥不安,那滋味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又没有办法解决,在我们这样的份地位,能胡来吗?刚好香菱这丫也是发,火难捱,我们就想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稍解心的火谁知却让你偷看到了,还闯来把我俩给了,真是前世的孽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