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佩一件件一桩桩讲着从小到大的趣事,萧纲在一边默默听着,时不时也上几句,然后两人笑作一团。昭佩的故事中,不动声地绕过了一个人,可是萧纲却在每句话中都摸到了她隐在心底的那个名字。
睡梦之中的昭佩依旧揽着萧纲的腰,复。他听着她的低泣,心里千回百转似有千言万语,却终究一句话都无法完整说。
越往回忆的行走,越是伤心与折磨。落日余晖的时候,他们不得不去认清什么叫是人非、光不在。话语中的人和事,就好像是上辈的一般。那些离开的不到的人,总是勾起无限的怀。
昭佩脑袋乎乎的,恍惚间盯着那双月华一般皎洁的睛,心里隐隐痛着。她倾靠在那人的上,闻着他上特有的味喃喃笑着:“我最喜……这味了。很安心,很温…….我有很久…….没有这样的受了。”她咯咯笑了起来,萧纲以为她醉了,看天以晚便想起唤人送昭佩回去。她却牢牢攀住萧纲的袖顺势揽住了他消瘦的,皱着眉说:“不要走,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我还没说完呢…….不要这么快离开我。”
萧纲想去灯,却被昭佩牢牢抓住了手臂。醉朦胧的昭佩,地抓着他不急不慢说:“不要灯,我想…….这样看着你的睛。”
事,快乐的、窝心的、介怀的、生气的就这样拼拼凑凑连在了一起,连着现在,却与现在完全不一样。
他沉默了许久才伸手环住昭佩,借着月光看着她脸上犹挂的泪痕。她把自己当作了大哥啊…….那个从她还小的时候,就一直放在心上的人。竟然到现在也无法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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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纲犹如横一把钝刀,痛得厉害不过气。
萧纲一僵,果真坐来不动了。
“对,我恨你。我一直恨你。恨你…….”昭佩声音渐小,后来慢慢垂了脑袋埋在萧纲怀里。
大哥,你是何其的残忍…….放了这一切,难你就真正的解脱了吗?
昭佩笑着,靠在他上自言自语:“说到哪了?对,我的方等。你知我为什么要叫他方等吗?那时候我说过我会等你,我就一直会等着你,等到我死了。呵呵……我的方等很聪明乖巧,他的也很清淡温,喜竹。不过有时候喜和他一起欺负我。你不知,他有多么的优秀。他是我最最最……..最的人。可是他却死了…….”昭佩了鼻,手上又了几分:“他死了…….死在萧詧的手里…….呵呵,德施,那是你的孩啊。你说好笑不好笑,你的孩竟然杀了我的孩。我不知,我该不该恨你。”
他们一边喝着香醇的酒,一边用回忆麻痹着自己。似乎想将自己醉在那样虚幻的快乐甜中,不复醒来。
萧纲没法,被她勒得有些不过气。只好言宽:“好,我不走。”
不知两个人聊了多久,几案上盛酒的玉瓶推了满满,不知多少腹。天昏暗,渐渐的黯淡的光线。
大哥……要不要告诉昭佩,所谓的真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