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第 94 章(2/3)

瑟瑟醒的时候天已黑，锦帐低垂，帐外昏黄的烛光透，滤成暗红的光影。

瑟瑟看向卓先生，

陶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夫人醒了？”

刚这么一想，脑袋又开始突突地疼，她不敢再想去，抬手了太，发现自己上已被清理过，换上了净轻薄的寝衣。

瑟瑟：“天不早了，明天再说吧。说不定明天他就回来了。”她心里有些别扭，想起前世那一笔账，忽然有些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了。

等到第二天午，他还没有回来，瑟瑟坐不住了，亲自带着陶姑去见卓先生。卓先生也不知萧思睿去什么，只知他临走前代了去理一些私事。

陶姑应，又想起一事，笑：“有件喜事，婢还未禀告夫人，朝廷的诰命来了，夫人受封为正一品安国夫人。”

锦帐掀开，陶姑的面容，她看向瑟瑟，脸微变：“怎么脸又不好了？”伸手为她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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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随她折腾，往她后看，没有看到别的人，皱眉问：“大人呢？”他该不会是因为她想起前世的事，不好意思见她了吧？

萧思睿再也顾不得别的，大声叫“陶姑”。魏与义回京了，陶姑作为他半个弟，颇得他几分真传，又一直照顾瑟瑟，最清楚瑟瑟的况。

瑟瑟静静地听着他的诉说，有些恍惚。脑海中，越来越多的片段闪现，脑中骤然疼痛起来，她低一声，捧住了额，冷汗涔涔。

两天两夜？瑟瑟吃惊，她昏睡了这么久？

整整三年，他迫她和他好，以为他能留住她，化她，换来的却是她的刻骨仇恨。

的地毯，不让任何锐现在她周……杜绝了一切她寻死觅活或者逃离他的机会。

照顾了她两天两夜，休息一个时辰就府，什么事这么心急火燎的，他还要不要顾好了？瑟瑟愕然：“他去什么了？”

她疼得说不话来。

陶姑：“恭喜夫人了。”正一品的诰命，外命妇中，除了公主郡主那些皇家人，已是了天的品阶了。

瑟瑟笑：“该赏你们。”这的确是桩喜事。祖母和母亲到现在也才是三品淑人，这还是父亲升了盐铁副使，朝廷格外加恩。

萧思睿大吃一惊：“你怎么了？”

瑟瑟惊讶：“这么快诰命就来了？”她刚刚成亲，通常总要夫家再三请封，朝廷的诰命才会。一开始还要打个折扣，封个郡夫人、郡君之类的。如今却直接封了她一品国夫人，萧思睿的面还真不小。

还好夫人的况总算稳定来，大家都松了一气。否则，照大人那模样，大家都得完。

瑟瑟心中又是失望又是疑惑。正要回院，忽听外面一阵嘈杂，一个护卫匆匆走来，向他们禀告：“夫人，卓先生，大皇来访。”

原本凌片段的记忆在萧思睿的叙述中连成了片，如今想着，却依然有隔了一层雾般的觉。萧思睿说她恨他，她却忆不起恨他的心，总觉得这些记忆中似乎还缺了什么。她会因为陈括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吗？

陶姑：“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您就像被魇着了，醒不过来，睡不安稳，一直嚷嚷着疼，把婢们都吓坏了。大人把府城中的大夫全找来了，还差叫人去把魏先生追回来。”

什么样的私事，连卓先生都不方便知？

瑟瑟：“生受她们了。等过几日，我帖请她们，一并谢。”

直到这一世，她心甘愿地嫁给他，他尝到了两相悦的滋味，才明白过来：当初，他错得有多么离谱。

陶姑：“大人已经代夫人赏过了。庞夫人还有知府夫人她们几个都派了人上门恭贺，知夫人不适，说过几日再亲自过来。 ”

瑟瑟迟疑了片刻，问：“大人去休息了吗？”

陶姑：“大人衣不解带，照顾了夫人两天两夜，见夫人况稳定来，才离开的。”

陶姑摇：“大人只休息了一个时辰，就召集人府去了。”

陶姑摇：“婢不知，要不婢去卓先生那边问问？”

大皇？那个接替萧思睿掌北征军，刚刚吃了大败仗的大皇？他不想着赶快收拾残局，扳回败局，跑到这里来什么？

萧思睿又是一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