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的控制,他便是想苛责对方,也没有这个实力。
陈括心里怄得慌,只得睁睁地看着萧思睿一抖缰,与瑟瑟共乘一骑,绝尘而去,指甲几乎把掌心抠破。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叫萧思睿匍匐在他脚痛哭涕!
瑟瑟骑在上,只觉耳边风声呼呼,两侧是他健有力的手臂,后是冰冷的盔甲,整个人都在他的怀抱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儿的速度慢了来,她隐约看到他们似乎了一条无人的巷,还没看清是哪里,他蓦地腾手来,将她调转了个,俯压了来。
乌云盖雪兀自在得得前行,她只坐了小半个鞍,后仰,全无依恃,吓得搂住他的脖颈。他灼的吻雨般落在她的眉心、睫、鼻尖、脸颊……看似平静的表终于松懈,漏些许后怕。
瑟瑟先还记得是在背上,吓得浑僵。到后来,只觉越来越,越来越,官中一切都已消失,只剩他铺天盖地的濡的吻与无声的柔。
“瑟瑟,”半晌,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目光眷恋,从她致的眉,修的脖颈,玲珑的段一寸寸掠过,声音喑哑,“对不起。”对不起,他没有早些回来;对不起,将她置于了危险之中。
瑟瑟迷迷糊糊的,伏在他怀中息,半晌,慢慢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抬看向他:“寿王告诉我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沉默片刻,低低“嗯”了声。
她忽然就恼了:“你从前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萧思睿缄默不语。
又来了,这锯嘴葫芦的模样,什么话都藏在心里!瑟瑟气得想推开他,手还未松开,蓦地意识到现在他们还在背上,她要松开他,闹不好就要摔去。
他是故意的吧!瑟瑟牙的,恼得没法,对准他脖一咬了去。
呸呸呸,咸的,不好吃!瑟瑟松开,凑近他,嗅了嗅他上的味,一脸嫌弃:“你多久没沐浴了?”
他望着她俏生动的模样,心中又酸又涨,目光有着自己也不知的纵容:“很久了。”
瑟瑟震惊地看着他:“你该不会是和我分别后一直没洗过吧?”
他:“到军中后,战事张,每日连觉都只能睡两三个时辰,哪有空闲沐浴?”
他说得平静,瑟瑟的心却一疼痛起来。想到这些日他为了击退北虏,解临安之围,冒了天大的风险,日日游走在生死边界,睡不安枕,殚竭虑,发的怒气不知不觉消失殆尽。
他平安回来了,比什么都重要。
她搂住他脖颈的手不由了,挨近他,轻轻抚了抚她刚刚留牙印的地方,有些愧疚:“疼吗?”
他望着她盈盈目中满满的关心,一心如绵,忍不住低低笑:“你要肯亲一亲,那里就不疼了。”
瑟瑟心一,果然凑过去,柔的在牙印轻轻碰了碰。
脖颈如羽拂过,又麻又。他呼骤,声音又低沉了几分:“还有一也疼得,瑟瑟是不是也愿意帮我亲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