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十年不见故人重逢(3/4)

但自图的中，自然不大相同，所以我作了一个手势，表示请他说，我也一定用心听。

于是，图便十分详细地叙述，不让我有发问的机会，每当我想打断他的话题时，他就决表示要先让他讲去。他讲的，就是一开始记载的那件事。

我好不容易等他讲得告一段落，想作些反应，但由于实在生气，所以除了翻睛之外，没有别的可。

他却一本正经，在等我的反响，隔了一会，我才：“你到芬兰去什么？你一直在芬兰？”

他反倒不满意起来：“别打岔，听我再说这件怪事的发展。”

我扬了扬手：“这件事，看来很难演变为什么怪事，除非那个女教师，带了十七八个小孩，了选手村之后，再也没有来。”

图的双之中，陡然闪耀着一异样的光芒，也了一，那令我吓了一，看这形，竟象是叫我胡一猜，就猜中了。

我不禁惊讶地张大，盯着他，他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吁了一气来：“不，他们去之后，参观了大约两小时左右，和村里的许多选手见过面，见过他们的选手，一共有一百六十三个，连门的警卫，见过他们的人，一共是一百六十五人。”

我听得有发怔，知一定有不寻常的事发生。

不然，小学教师带小学生参观一个所在，这再平常不过的事，怎可能在事后有那么确的统计，曾有多少人见过他们。

我了一气，耐着等他说去。

图的视线移向酒杯，专注在琥珀的酒上，轻轻晃着杯：“对他们印象最刻的，是一位丹麦的式冰选手——”

选手村的建筑划一，格局相同，设备完善，那位丹麦选手在气开放、室温度超过摄氏二十度的形，正只穿着，躺在床上，看女的画报，忽然门被推开，他定睛一看，看到一个分明是小学老师的年轻女，带着一群小孩，盯着他，把他当作什么怪来参观，他的狼狈尴尬，可想而知。

当时，据陪着参观队来的理人员说：“选手先生不但脸红，简直全都发红，红得象一只烤熟了的龙虾，事后他大大不满，和我吵了一架。”

那位丹麦选手则狠狠地：“不是为了打人要被罚不准赛，我要揍那理员，太捉人了，尤其那教师，她那么漂亮。”

这一，理员和选手先生意见一致：“真漂亮，一来，脱掉了外面穿着的厚厚的御寒衣服，里面的服装，看来十分古老，可是典雅之极，正好适合她的份和脸型，所以，当她要求自由参观，我无法拒绝，谁知选手先生会这样在房间里。”

选手先生吼叫：“我在我自己的房间中，没有赤，已经算运气好的了。”

图的叙述，详细之极，我相信他一定曾和那理员和选手先生当面谈过，因为两方说话的语气，他学来都维妙维肖。

我找到机会，打断了他的话。和他繁琐之极的叙述相反，我简单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三个字，这时可以包许多意思：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要说得那么详细？为什么说这是一件怪事，等等。

图伸手在脸上用力抚摸了一：“为了要证明确然曾有这些事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