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活的机械人(4/4)

海，到蒙的扎费特旗，都不会有什么不同，这是哪里？”

女声说：“真巧，就是原属唐努乌梁海的西北的一大草原。”

图问：“给我看这图片，有什么特别意义？”

有一机运转的声音，可能是换了一张幻灯片，图的声音响起：“那么多人，咦，有许多军人，好家伙，穿将军制服的，至少有五个人，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他们围着的哼，象是一些失事飞机的残骸。”

女声充满了由衷的佩服：“真了不起，一看就看了那么多问题来。这张照片，是我们的一个人拍的，千辛万苦，才到了我们手上，你再看这张。”

图“唔唔”声，然后：“的确有一架飞机失事了，唔，失事的飞机样式相当旧，我看，唔，是英国制的三叉戟。”

发了“啧”的一声响，多半是那位女士觉得图实在太彩，所以忍不住在他的脸上，亲了一。

图同突然发了一惊呼声——他自然不是为了突然的人香吻而惊呼，是想到了什么特别的事。

（我和白素听到这里，也不约而同发了一低呼声，也是由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图忽然变成了植电零件的活机械人，事已然怪异之极，忽然又和那样一件事发生了联系，实在不能不骇异惊呼。）

图的声音，张得听到的人，也忍不住要屏住气息，他在问：“这就是那次飞机失事？就是那次著名的堕机事件？”

女声十分严肃：“不是意外，是被追踪的空对空火箭击落的。”

图了一哨：“飞机上全是显赫一时的人，其中有一个，曾是一人之，万人之上的元帅。”

女声：“是啊，这位元帅，竟然奇迹也似，并没有死。”

图发了一类似的声音：“不是所有公布，都说他死了吗？”

女声：“请你看一张。”

图简直在大呼小叫：“真是他，真是他，唉，这个曾指挥过百万大军，经百战的元帅，现在看来，也就是一个秃老人，他边的那只箱——”

女声有明显的气声：“那是一箱重要之极的文件，人人都想得到，包括我们。”

图：“我的任务就是——”

女声一字一顿：“把元帅找来，能连人带文件一起回来最好，不然，只要文件，人可以不要。”

图没有立即声，只有急速的脚步声，然后他才：“人，当然在苏联国家安全局手里，何必去找？只怕这是无法完成的任务。”

动人的女声发了一低叹：“奇的是，kgb也在找他。”

图声音骇然：“什么？难蒙古人把他藏起来了？那不可能。”

女声又叹了一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知，你看到他，边有箱，背景就是离事不远的草原，那是飞机事后不久拍摄的。”

图：“谁拍的？”

女声：“据我们的人说，是一个牧人，是他叫住了牧人替他拍的，他还对牧人说，他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人，牧人不认识他，我们的人最早发现那牧人，所以就得到了这张照片。拍了照之后，他连照相机送给牧人，看他的用意，象是有意要使这张照片传去。”

图的声音之中，充满了迷惘：“那有什么作用？”

女声缓缓吁气：“好让世人知他没有死，可是由于照片没有公开的机会，就落到了我们手里，所以，他没有死，只有极少数人知。”

图的声音有六神无主：“真想不到，真真想不到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