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遇见了一位怪医生提出了一个怪问(4/6)

引起轰动云云。

在今天的报纸上，我又看到了木乃伊运到，胡说在主持装载木乃伊的箱搬博馆时的形，样神气，照片上可以看到，温宝裕也挤在人堆中凑闹。

而且，博馆的通知也登在报上，正式展的日期是两天之后。

我放报纸，自然而然想起午温宝裕在我这里时，胡说那个气急败坏的电话来。心想十木乃伊一到，写说明，安排展，够他忙的了，还有什么事，会要来找小宝商量，而且还那么张？

照说，他工作上忙成那样，是没有什么时间再另外什么样的了。可是，他和小宝在一起，谁知又会玩什么新鲜样来。

我只是想了想，并没有再去注意。

世上的事，往往就是那样，不去注意的，实际上是值得注意的大事。而本来认为是一个想当平淡的音乐聚会，却有意想不到的遭遇。

行音乐聚会的是一幢大洋房，主人雅音乐，有小型的演奏厅，我和白素到达的时候，客人已到了一大半，大都围着三位演奏家在谈天，我听了一会，拿着酒杯走开去，没有目的地走着，看着屋的布置。

屋主人毫无疑问是音乐迷，在他屋中所有的陈设都可以说明这一。在宽大的走廊上，全悬挂着音乐家的画像，我信步走着，在一幅李斯特的全像前，停了来。李斯特是一个充满了传奇的音乐家，他一生的事迹，被拍成不少次电影，画像中的音乐家，超群，气宇不凡。

我正在欣赏着的时候，到有人来到了我的连站，维持着礼貌上应该维持的距离，我转看了一看，是一个样貌相当普通，可是双目却神光烂然，一望而知十分有涵的西方人，大约三十左右年纪，发有不注意的凌，是一个陌生人。

在这场合，主人游广，宾客之间互相不认识，是十分寻常的事，我看他手中也拿着一杯酒，就向他微笑了一，略举了举杯，他也报以微笑，然后开，居然是一标准的中国国语：“可惜摄影术发明得太迟了，以致历史上许多著名的人，都没有相片留来，留的只是他们的画像。”

我随应：“是啊，写实主义的油画，算是肖像画中能保留人的真面目的了，中国画就没有这个优，历代伟人是什么样的，大都各凭想像。”

他也笑了一：“也有连想像都没有法想像的。”

我“嗯”地一声：“那大多数是年代久远的人，轩辕黄帝，谁能想像他是什么样的？蚩尤，也不知是是矮，是胖是瘦。”

他转动着手中的酒杯，睛也望着酒杯：“相当近代的人，也有无法想像样的，太平天国，不算是很久的事吧，可是那些领导人是什么样的，就无从想像起。”

本来，在这样的形，遇到陌生人，最多只是闲谈几句就算，然后各奔东西，谁还会记得什么时候说过什么话。所以我一听得他这样说，虽然觉得他提了太平天国和人像的问题来，是一个相当值得研究的课题（为什么值得研究，面的谈话中会说明），我也不打算多说去，只是随“嗯”了一声。他却在这时，抬起来，直视着我。

他中的神有殷切，也有挑战的质：“我有一个问题，常想有机会问问中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