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四(3/3)

有的人发几无可奈何的苦笑声。陈岛又：“可是蛾类，却可以直接沟通，一些雄蛾发的求偶信息，可以令几公里之外的雌蛾知：而生学家一直不知蛾类是用什么方法直接传递信息的，有的说是雄蛾发一香味，有的说发的是一频率或低频率的音波——虽然谁也未曾测到过这音波，我却认为，如果一步研究，可能是蛾的一思想波。”

唱歌的那位女士：“天，陈博士，你以为昆虫也有思想？”

陈岛：“正是！”陈岛的肯定，令得各人愕然，他随即解释：“各生有各生的不同思想方法，以为只有人类才有思想，那十分可笑。一只雄蛾绝不会明白安普女伯爵有什么可之，这是由于思想方法不同之故！”

有人笑了起来，那位要打蛾的绅士摇：“这没有说服力，蛾类互相之间，就算能直接沟通，也不过是表达一些简单的信息。雄蛾发求偶的信息，总不见得会加上一大篇话？”

陈岛不等各人笑声停止，就大声：“主要的只是传递消息的方式，而不在于消息的容。最简单的数字式：‘1＋1＝2’和‘aaa－aa：aa：aa：a＝12：2：2：1’一样，没有简单，就不会有复杂。简单的信息，可以用直接的方法来表达，复杂的信息，在理论上来说，一样可以，只不过人类找不到这个方法！”

当陈岛的话结束之后，安普女伯爵带鼓掌，其余人纷纷跟着。安普女怕爵又间：“陈博士在这方面的研究，一定很有成绩？”

陈岛听得女伯爵这样问，不禁十分沮丧：“很可惜，我得了理论，但是大学方面，并不支持，这项研究，需要大的人力、力——”

安普女伯爵立时举她的手来，或许，她举手的目的，只是想客人把她那只红宝石戒指和手镯，看得更清楚些，或许，她真的对陈岛提来的理论，有了兴趣。总之，她在举起了手之后，就立即宣布：“陈博士，研究所需要的一切，由我来支持，你只去行。”

陈岛绝想不到自己的一番发言，会有这样石破天惊的结果。他想在自己这个还很模糊的理论基础上，展开研究，苦于没有经费，女伯爵的提议，当真令他喜望外，至于极。

所以，陈岛一时之间，讲不话来。女伯爵的笑容十分迷人：“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她戏剧化地顿了一顿：“我要首先享受研究的成果。”

陈岛有不明白：“享受研究的成果？”

女伯爵：“对，要是可以直接知对方的意念，我就可以知向我求婚的人是不是真的我。”

大家都笑了起来，在笑声中，有一个人叫：“看在老天的份上，陈博士，告诉我你刚才念的第二个公式，是什么公式？”

陈岛很平静地回答：“那是生学上，遗传因中信偶数偶突变的一个比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