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和全世界都有关系——你自然有权知,可是我本不知是什么事,如何能够告诉你?”
白素和我的对答,通过电话的扬声设备,温宝裕和良辰景都可以听得到,他们显然从来也未曾经历过我和白素之间用这样的语气说话。那也使他们了解到事的严重,所以连大气也不敢,温宝裕偷偷向良辰景了一个鬼脸,却叫良辰景一瞪,缩了回去。
我了一气:“好,希望你在知了发生什么事之后,第一时间通知我。”
我觉得自己的声音,象是十分疲倦,可是听起来,白素的声音比我更疲倦,她:“我会——请良辰景快来,我会和红绫一起到机场去接她们。”
我还是补充了一句:“如果红绫要两银猿同行,请不要拒绝。”白素笑了一:“难只有你才会纵容女儿?”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打岔:“可以看看是银猿的手快,还是良辰景快。”
白素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声“再见”就中止了通话,看来她心事重重,所以对这场划时代的人、猿大赛,一兴趣也没有。
一也不夸张,那真是一场划时代的比赛。据后来目击者说,在机场的跑之上,哪里还分得清是人是猿?只见两银光,两红影,在风驰电掣,看得人缭,连喝采都忘记了。
良辰景当急着要离开,我送她们到机场,临别我又嘱咐:“如有变故,立刻通知我。”
良辰景十分乖觉,知我的郑重吩咐,大有意——我是怕白素不肯将发生的事全告诉我,所以才要她们向我报告一切。
所以,两人的神,开始时有为难,但随即答应了来,并且要我放心:“我们一定会和红绫相得十分好,你不必担心。”
我再也没有料到找回了女儿之后,会有这许多意料不到的事发生,把她们送走了之后,又慨良久。
在接来的几天中,我和温宝裕都了不少时间注意陈安安的行为,几天的暗中观察,却发现这个“小女孩”比正常还正常,放了学之后,不是司机来接,连学校的门也不一步。在家中,也没有听说有什么异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值得担心之。
后来,虽然终于发生了一些事,但是我和温宝裕了检讨,并非推卸责任,都觉得我们可以的事,都到了,该发生的事,不是我们的力量所能防止的。
到了第四天,午夜时分,我正准备喝一酒,增加睡意,突然电话铃声大作。这是一很奇怪的觉——电话铃声,实际上总是那样的,可是有时候,直觉地会到这个电话,会有十分重要的讯息传来,当有了这等直觉之时,电话声听来也就特别惊心。
我这时就有这样的直觉,所以当我急着去听电话时,连杯中的酒,都泻了不少来。
那是我书房中的电话,一拿起听筒“喂”了一声,就听到了良辰景的声音,她们在叫:“谢天谢地,和你联络上了。”
我呆了一呆:“和我联络并不难,几个联络电话,你们都知。”
良辰景着气:“不是这个问题,是我们对直升机上的通讯设备不熟悉,不懂得使用,现在联络上了,真是太好了。”
那直升机是外星人杜今留来的。机上的设备,经过他的改装,有许多,地球上绝无仅有,良辰景不懂得使用,原本不足为奇。可是,在我听得她们这样说了之后,不禁遍生寒,不由自主,连声音都变了。
我第一时间想到,她们不会用通讯设备,白素却会用,为什么白素不用,而且也不教她们?虽然她们什么也没有说,可是问题再明显也没有:白素了事。至少,她没有和良辰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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