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问三个问题的佛祖,脸上尽是嘲讽之:“本座受伤后不是对手的人,除了圣之外,世间恐怕找不第二个。”
佛祖一番话说完,玄棠的抖动戛然而止,抬望向佛祖,脸上浮现诡异的笑容:“所以世尊确实是受伤了对吗?”
刹那间,一座佛国悄然降临,将以包括莲寺在,方圆五里笼罩在。
说完趁玄棠愣神之际,一只遮天大手,铺天盖地而来,将玄棠碾成碎片。
玄棠闻言面痛苦之,以抢地,嘶声喊:“世尊,弥勒地藏以及诸多佛陀被人所害,世尊一定要替他们报仇啊。”
只听佛祖恼羞成怒:“本座之事,与你有何系?金蝉,你今日若不说真相,本座会让你沉沦地狱,百世不得超生。”
接连两次抓捕玄棠皆以失败告终的佛祖,脸上终于起了一丝变化,不过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想要一击必杀。
玄棠闻言抬,恰到好一抹讶然之:“弟不知世尊指的是何?”
玄棠哈哈大笑,自顾从地上爬起,两与佛祖平视,丝毫未将佛祖的威胁放在心上。
只听玄棠无比嚣张:“当然有关系,只有世尊受到重创,十分实力连一成都发挥不来,弟才有可能更一步,将世尊取而代之,而踏圣人境,争夺超脱境机缘。”
玄棠呵呵一笑:“天人第三境都不是?”
接着玄棠向前一步,双手擎天,将佛祖这招挡。
“世尊如以往一般傲慢,因为你的傲慢和无知,所以你才会屡屡败于圣之手。”
佛祖脸异常难看,满是不屑:“就凭你,区区一个连天人第三境都不是的废,也敢放言取而代之本座?不自量力。”
“睁大睛看看,弟连天人第三境都没有吗?”
佛祖望见玄棠诡异的表现,心猛地一凉,忽然间有不好的预,反应过来又觉得十分羞耻,他堂堂圣人、佛门之主,居然被门弟吓到,真是丢人。
“你不就是异常吗?金蝉,佛门天人尽皆陨落,独留你一人存于世间,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本座说的吗?”
玄棠忽然面恐惧之,浑颤抖,支支吾吾:“世尊有伤在,恐怕不是那人对手,弟不敢说。”
佛祖闻言脸一变,急声问:“你是怎么知本座上有伤的?那人告诉你的?本座受伤不是那人对手,也是那人推测来的?”
玄棠退后三里,避开暗藏的杀机,隔空继续嘲讽:“世尊连弟都拿不,好笑,可笑。”
“圣修为不可测,远超本座,他若想致本座于死地,无须这些虚脑的手段,而其他人想致本座于死地,几乎不可能到,你没必要有此担忧,所以你在撒谎。”
突袭一招被挡,又被玄棠言嘲讽的佛祖,脸上无悲无喜,再次上前,一拳对准玄棠的脑袋狠狠轰去。
说完立地三尺,气息猛地爆发,一天人第三境巅峰的气息展无遗。
棠,语气冰冷:“是吗?是不是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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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见状不禁眉一皱,冷声:“好好说话,本座且问你,弥勒地藏他们,是怎么陨落的?”
佛祖忽然笑了,大殿之中,浮现朵朵莲幻影,绽放,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