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初吻(3/3)

合完影后，女生又期期艾艾地说，“宝宝我可以抱你亲你一吗？你真的超级还原。”

都是女孩，程嘉鱼看见自己推的coser也激动到不行，所以她主动抱了抱女生，对方啾的一声亲在了她手背上。

觉香香的。

“我是葵单推，”她看了看旁边的何嘉树，很不愿地开，“但是，葵夫照顾好我们家小葵。”

虽然无缘无故被人叫夫，但何嘉树并不太开心。

等走到无人的小巷，他叹了气。

“嘉鱼，就算是女孩，但你不可以让她亲你知吗？”

程嘉鱼还停留在漫展散场的些许怅惘中，不知是因为一场大型的造梦集会结束了，还是因为别的一些事。

她看着自己的掌心，觉得有些空。

何嘉树又开，“亲吻是……”他顿住，似乎有些说不话来。

说话的不是小葵的男朋友雨悠，他总是冷着脸，不会这样古板而喜说教。

说话的是她哥。

他并不想说男朋友这样的字。

“亲吻是……更加亲密的人之间才能的事。”

“所以，之后就算是同，也不可以这样。”

黄昏时分，温柔带着余的夕光线撒在他脸上。

看着他认真的神，她觉得他既古板又可，一个标符号都没有听去。

程嘉鱼脑，踮起脚尖，闭上，笨拙又小心翼翼地吻上她哥的。

有些微凉而濡的，像是吃了片甜品上装饰的薄荷叶，却比甜品更令人印象刻。

明明之前手心的温度那么炽。

世界寂静无声，她清醒过来，听见自己的心脏剧烈动。

只在几秒之后。

她被她哥推开。

“程嘉鱼。”他的声音颤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表古怪。

“你…”

“你……知自己在什么吗？”

“我不是你，”生理上铺天盖地的惊喜和莫名的疼痛织，何嘉树快要说不话来，“你喜的那个角。”所以不要这么，这让他觉十分屈辱。

程嘉鱼睁开，底倒映他的神，佯装的恼怒中又藏着未知的甜，何嘉树愣在原地，他清楚认识到，掩饰不住的表告诉他，即使妹妹把他当成某个角，屈辱又在意的同时他也为此甘之如饴。

本来今天只是他一个人的梦境，关于恋的梦境，如今程嘉鱼也陷溺去。

他突然很想容忍程嘉鱼这样错去。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样不对。

“不是，”不是雨悠，是我哥。

她抱住她哥的腰，固执而又定。

她又亲了上来，像执着不休的小狗。

她并不懂接吻，只觉得贴在一起，两个人靠在一起就是喜的表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