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我的对不对?齐和安没回来之前,你从来没对我说过这话。” 齐晚月不甘心地叫。
“以前没有将话说得这么直白,是想给我们彼此都留一颜面,我本以为我们两家很快便能解除婚约,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你父王不同意对吧?”齐晚月用袖摸了一把脸,神有些扭曲,“我告诉你,你父王是不可能同意我们解除婚约的,你这辈只能娶我!”
说完,齐晚月也不回的往回走。
纳兰笙怔怔地站在原地,他之前就奇怪,他父王为什么非要他娶齐晚月。若说是为了得到敬国公府的支持,那完全没必要在敬国公想取消婚约时,还一味的阻拦。
虽然姑父姑妈已经离世,但只要齐文轩和齐和安还在,他们两家就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戚,完全没必要将他和齐晚月绑在一起。
难他父王有什么把柄在齐晚月手里?可依齐晚月的,若真有这东西,她应该早就拿来了,到底是什么地方了问题?
待陶茱萸和齐文轩,一人抱着几只桃回到原地时,只见齐晚月和纳兰笙已经坐在那儿烤,只是气氛似乎有些僵。
“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没折几只桃?”齐文轩笑着问。
纳兰笙看了他们一,有些勉地笑:“等会儿山时再折也不迟。”
齐晚月的丫鬟芍药,自是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只是有些摸不着脑,便照早上门时齐晚月的代,笑:“婢刚还没瞧来,我家姑娘今儿这衣服,和纳兰世的看上去倒很是般。”
只是让芍药没料到的是,齐晚月并没有照一早安排好的那样,将话接过去,顺便挤兑一陶茱萸,她只是低着,将罐里的辣椒粉又撒了一大把在烤上。
而纳兰笙更是像没听到似的,定定地看着柴火神。
恰在这时,一阵风过来,带起了不少火星,不偏不倚的,刚好落在了齐晚月裙摆上。
“啊!”齐晚月尖叫一声,连忙站了起来,不停地抖动裙摆,虽然火星是抖落了去,但裙摆上却已经被烧来好几个黑黢黢的。
芍药面苍白,有些惧怕地看了齐晚月一,而齐晚月却哇的一哭了来:“不玩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齐文轩看了一兴致不的陶茱萸,和明显心不在焉的纳兰笙,无奈地摆摆手,“看来今儿确实不适合来游玩,我们先回去吧,次再约着一起来。”
车摇摇晃晃的朝山脚走去,齐晚月看着车里的风筝,神变换了好几番,最终还是拿起风筝,地握在手里。
到了山的湖边时,她对着窗外的齐文轩说:“大哥,我们还是放一会儿风筝再回去吧,毕竟我已经买了。”
齐文轩看了看齐晚月的神,心里暗叹一气,笑:“好,那你把风筝拿来吧。”
“这个给你。”齐晚月将一个风筝甩到了陶茱萸脚,而后拿着另外三个风筝了车。
陶茱萸拿起脚边的风筝,展开一看,只见是一只多脚蜈蚣的造型,不由轻笑一声,便将它到了车角落里。
“妹妹,你不玩吗?”拿着一只大蜻蜓的齐文轩,见陶茱萸没车,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