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时鹤没有回答,程雁柏看了他一,弯起嘴角问他:“怎么样,比你们浪漫多了吧?”
宋时鹤闻言想起程雁柏的诗集,发现里面从来都没有现过真实的诗,再加上他在讲座说的“好诗应该谈风雪月,不该谈真至上”的理论,他开问:“你不是说自己不会写诗吗?”
宋时鹤的脸沉了沉,有些无奈地说:“你还是一如既往和你的诗一样锋利得讨人厌。”宋时鹤觉得程雁柏最喜的事大概是揭别人的伤疤。
第169章 殉者的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最近太忙了没有时间回复评论,之后一定会回的!但是略略看了一看到大家都有自己真的觉得很兴,虽然很希望自己能保持写作是自省不奢求回应的过程,但是能透过文字还是非常兴的,想说声谢谢!
“......”
“只是不知有没有人能看到了。”说这句话时,程雁柏的语气很平淡,就好像他已经看开了一样。
程雁柏这么说完,别有意地望向坐在馆的季渝生。
“你在嘲笑我?”宋时鹤有些不兴地反问他。
程雁柏又轻声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说:“别那么张嘛,你也不是没看过我的诗。”
程雁柏抬望着天空,仿佛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般说:“但是现在,我想给他写很多很多,一直写到我再也提不起笔了。”
“总之就是谢礼。”
“只是后来我又想,他这样的人,本来就应该沐浴在光里,即便用这样的方式离开,却还是想着别人,所以最后应该也会去往天堂吧。我本来就罪孽重,再加上和他一起赴死,那我可能就永远都见不到他了。”程雁柏想了一又说:“然后我又想我好像没有给他写过诗,那就写够了再走吧。”
宋时鹤完全不明白程雁柏的话是什么意思,于是程雁柏又说:“你看起来在场里也过得不怎么样。”
“当然没有,我是在谢谢你。”程雁柏谢的话显得一都不真诚。
“毕竟不是有句话叫同是天涯沦落人吗?”程雁柏把一句沉重的话说得非常轻挑。
程雁柏了一烟,有些恶劣地把话题转移到宋时鹤上说:“至少不会像你这样憋屈就是了。”
宋时鹤满脸不置可否,但他心里知故作潇洒的程雁柏还是被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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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因为写来的都是些好到让我恶心的诗,这完全不符合我作为月亮的份,所以我以前从来不写。”
程雁柏低声笑了笑,说:“本来我以为我不会,可是后来我发现如果想着某一个人,我好像就会文思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