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2)

他还不知自己早被阿琰看穿了，自以为不问就等于没这回事，“其实所有的都有各自的经历，我所能回收的只有他们的过去和记忆，却不可能和他们同受。”

“你是说，意拂悲对优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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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还不知自己来历的时候，你就敢去光河，甚至在时间法则的影响，还要分一个化，你本就是去舍命的，要不是你是最早的那朵莲，你已经消失在光河里了。”

就能直接掀起满池。

“其实这就是此次我重回光河的觉。”阿琰说着，伸手碰了碰莲王的脸，虽然这会儿莲王没有给他揪，可他脸的和莲很是相似，“真该谢这个人间，有实实在在的千年让我淡忘，只是苦了你了，等了我那么久。”

但早在那之前，他还在苞里的那时候，在意拂悲将他留给琰王之后，他就已经对阿琰产生了诸多好奇，以及连他自己也不能控制的亲近之心。

阿琰轻轻捧着莲王的脸，就如同他小心托着莲那样，“你为了成全我对意拂悲的求而不得几乎献命，所以你知在我见到意拂悲回来的那一刻，我是怎么想的吗？”

“不苦，等你怎么会苦。”莲王却摇。

“优昙是优昙，如今的我已经能分清当初对意拂悲的意来自哪里，除了残留来的优昙对他烈的意，我自意拂悲中复生也是原因之一。”

阿琰却不这样认为，莲王觉得不苦，那是因为他如今醒来的缘故，如果他始终想不开，一直都不肯醒，这朵莲想必也会傻乎乎一直等去。

阿琰说那一夜已经知是他的化，甚至更早之前，在他假扮意拂悲回来的时候阿琰就已经猜到是他，其实恰恰也是在那时，他才真正了解了是什么。

一直到光河，他才知原来他与阿琰是共生的关系，这也就难怪他一见到阿琰就心生亲近和喜了。

莲王很想问一句“那我呢”，可是他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有些多余，此时此刻，阿琰愿意跟他在一起，不就说明了一切了吗，他何必在意阿琰是什么时候把他放心里的？

“不止，意拂悲脱离得成大，我继承了他全的七六。”尤其意拂悲的慈悲心超乎寻常，难怪那阵他时常也有一随时都能豁去命的觉——这与后来的厌世并不相同，完全是一奉献的神，但却又能和他的灵魂相契，只因他曾经的每一世也都有所奉献，但总归与他气大有冲突，以至于落了五衰。

“所以……是因为那一夜，才有如今的光明山？”莲王终于把阿琰的话翻来覆去嚼碎了，得了这个让他有些惊喜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