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说是谁家的?”
“此地乃崔家场,刚好我也姓崔。”她拿着鞭戳了戳他肩,“正是你的主家。”
拓跋泰闻言,侧过半张廓分明的脸来,角勾起:“主家?”
“诶!”崔晚晚快答应,继续调戏,“你看着倒还知识趣,留在这里养可惜了,不如来我房里伺候呀?”
她玩心大起要演一“俊与小娘”的戏,他也乐意奉陪。
拓跋泰顺着她的话往接,反问:“主家娘要我如何伺候?”
“端茶倒,肩捶背,床捂被……都可以。”
“不会。”他转把她从背上抱来,夺过鞭轻轻在她上了一,不痛不的。
崔晚晚瞪他:“不会还打人,你这刁!”
这俊俏的刁仗着不把貌如的主家娘放在里,反而步步,拿鞭捆住人圈怀中。
她气得双颊胀鼓鼓:“不带这样玩儿的!”
“老实。”他把人扛上肩,还在她上打了两掌,像个见起意的恶汉,得逞般笑:“这便把你这滴滴的小娘带去厩,扔草垛里好生蹂|躏一番,看你还敢不敢戏夫。”
崔晚晚一听,想着厩里那臭味,吓得容失,尖叫着要他放自己来。
最后她哭哭啼啼求了许久,“刁”才网开一面放她一,取消了厩那一,领着她打回。
只是了,却不是回安殿,而是去了紫宸殿的室,平时拓跋泰遇上朝政繁忙不回后,一般都歇在此。
天还未尽暗,殿里已是灯火盏盏,琉璃雁鱼灯上放置着红蜡,御榻两侧添了一双金鹤,施以金朱,以衔香。画屏金碧,旁边立了一扇镜,再往才是雕龙床。
这扇镜不似寻常铜镜,而是不远万里从拂林国2贡而来,表面光洁如琉璃,背后涂抹银浆,照人影纤毫毕现,四周还镶嵌了明月珠、夜光璧及珊瑚琥珀。
崔晚晚瞧着新奇,在镜前左右旋转,镜中人也随之婀娜灵动。她嗔:“陛这里好东西真不少,安殿都没有这样的镜呢。”
拓跋泰抬手轻轻敲了她脑门一,笑:“你要什么朕没给过?”
“那把这扇镜送给安殿如何?”她赶搂住他胳膊央求。
“本来就是给你的,只是今日暂且放于此,有用。”他笑得别有意,“小碗可还记得答应了要送朕什么?”
崔晚晚顿时一噎,嘴不承认:“我没答应!”
拓跋泰也不急,徐徐开:“你若尔反尔,朕也不必言而有信,这扇镜——”
“郎君这是威利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