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以后会注意的,不会再让你担心我的。”夏也好保证。
“老师,你不是教语文的吗?”赵歌举手问。
接着她顺问:“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随着一片哀叹声和书页翻动的沙沙声,补习班的第一课开始了。
“行吧,你自己都这么想,我再怎么劝也没用……”胡文漪叹了一声收起小镜,“可你要是累坏了怎么办,再像上次那样躺医务室里?劳逸结合,学习的效率才能更吧,”
“你们真是我的孽缘啊。”李老师一本书把这个冒的拍去,端正了态度:“拿课本,咱们先讲——”
李老师看着几个让他疼的学生,面上又气又好笑:“我来赚个外快怎么还能碰到你们?”
看着镜中人憔悴的面容,黑圈像一弯月牙挂在她底,夏也好不甚在意,只是说:“早晚都要面对的,不如趁早解决。”
“也好,阿好,also good,你政治是怎么学的,告诉我秘诀呗——”胡文漪双手合十,睁大睛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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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也会担心你。”
胡文漪无奈:“你至于这么卷吗?你看看你的黑圈,都快成熊猫了!”
李老师在黑板上写“导数的概念及意义”八个大字,边写边说:“我的字还是有步的吧。”
“李老师?!”众人一齐惊呼。
李老师理直气壮:“就算我是教语文的,我中选的可是理科,赶翻书咱们上课。”
课后,胡文漪在“办公室”——二楼底的一间车库找到夏也好,赵歌分给她一把薯片,她挑几片卖相不错的递给夏也好,后者糊不清的说:“唔,谢谢。”
这担心和宋老师的担心不同,宋老师的担心中掺杂着责任与义务,而胡文漪只是单纯为了她这个人担心。一个原本与她毫无关系的人,因为一难以言说的在为她担心,为她难过。纯粹的人和魂灵相互纠缠,似是为一。她难过,她也会难过,她开心,她也会开心。
“我靠,他来了,他来了——”李林咻一窜回座位,一位留着三七分的男青年迈着修的步走来。
担心……夏也好怔住了,她的思绪飘得那么远。
“我也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也不过是多背多复习。”说着,夏也好在她面前展开一张思维导图,清脆的声音缓缓说:
“那说明我们有缘啊,老师。”李林不着调地调侃。
们上课的老师怎么还没来?”
“政治画思维导图,先把心主旨写来,然后延伸要背的知识,想像一你在砍一棵树,先把中心思想也就是树砍来,再砍由它延伸的那些枝叶,将脑里零散的知识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