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回到此时此刻,夏也好搭着租车,来到公车站。不远伫立着一块分外熟悉的型公告牌。
“我确实一直在换工作,之前都是四旅居再空写稿,我一路向西去了很多地方,也看过了很多风景,现在回来休息一阵。”
只是这几年间,上面的广告从尚天地换成了喜乐多,又从喜乐多换成阿黎佧,兜兜转转,最后还是换回了尚天地。
夏也好用余光瞟了一胡文漪的神,说:“你还有东西在我那儿,你要把它们拿回去吗?”
夏也好杵在原地,手脚一时间无安放,想说什么,言语却像鱼刺一样卡在咙里,哽得她生疼,一句也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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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今天太闷了,闷得她有些不舒服。
她们沉默了好一段时间,直到轻快的提示音打破了寂静。
她变得健谈了,夏也好想。
一位穿着碎连衣裙的女人走公,待那人抬,两双睛俱是一怔。
胡文漪看着她的脸,砖间生的杂草被风拂着,去挠着她的脚踝。
“你还忙的嘛。”
“……你呢?”胡文漪问。
“我考上公务员了,现在正在准备调档手续。”
于是她笑着:“那你去忙吧。”
“你……最近怎么样?”夏也好率先开。
远地平线上驶来一辆公车,并不是她要等的那一路。
“我?我刚从外地回来,最近在茶店兼职,顺便给杂志社写稿。”胡文漪如实回答。
“是啊,”夏也好打着哈哈,回复。
“抱上了铁饭碗,这不用一直吃白菜炖豆腐了?”她用开玩笑的吻说着,就像她中时期经常的那样。
如今,这些话对她已经毫无意义了。她连昔日那的影都找不到了。
“不用,送给你了,就是你的了,你就算把它们扔掉,也不要还给我。”
夏也好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她并没有开。
胡文漪静静地打量着前人,夏也好的往上窜了一大块,她已经全然褪去了大学时的青涩,眉宇间透一沉稳。
胡文漪从小挎包里掏手机,简单敲击了几,转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一辆租车就停在不远。
说话的时候,胡文漪的嘴角不自禁的上扬,一由衷的愉悦和满足在她的眉间蔓延开,那双睛亮亮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