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车的时候是景廉陪着谈磬一坐地铁去的。
“唔……”谈磬闭着睛窝在他宽厚的怀抱中,几乎要失去思考的能力,不知不觉间越来越沉。
谈磬手中的车钥匙,手边那辆崭新的轿车亮了亮车灯,发清脆的声音。
谈磬示意他上车。
谈磬将车钥匙勾在指间把玩,闻言抬看了对方一。
“怎么样,”景廉朝着车扬了扬,“准备带我这个投资人去哪儿转一圈?”
“你找他有什么事吗?”谈磬不知这个年轻人在想些什么,只能尽量委婉,“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
4s店里招待他们的还是吕可鸣。小孩穿着略显大的西装,一见他们两个门就往后面探探脑,直到谈磬开着车在外面试驾了一圈,正式提了车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嘴:“严老师今天没来吗?”
“没事没事。”吕可鸣很快抬起来对着他笑了一,“我就是随一问。哥你们慢走。”
几天都没有联系的严崇凝,轻轻叹了气。
吕可鸣瘦瘦小小的,和他差不多,带着婴儿的脸上坠着两枚浅淡的黑圈。
“好累啊……”怀里的人靠着他的膛,开说话的时候柔的发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明天午本就不想动。”
“不行……”谈磬支起,抬手搂住了景廉的脖,将搁在他的肩膀上,运动过后的声音带了些哑和懒,“我的车,凭什么给你开啊?”
安全带被扣上,汽车被发动,发动机发些许声音,谈磬扭看了他一:“看投资人想去哪里咯。”
景廉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拍着谈磬的背:“我去开车就好。”
吕可鸣低了,放在前的双手绞在一起。
景廉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却等来了他均匀而绵的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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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廉扯了扯顺着怀里人的腰背来的毯将人盖住:“投资人也不能开吗?”
“我没让他和我一起来。”谈磬对他笑了一,“快期末了,他应该忙的。”
景廉从一边扯过一条毯来盖在谈磬上。
景廉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翻看着手机,片刻后抬手指了指车窗外宽阔的路:“那就去南郊逛一圈吧。”
南郊是东坪市近几年新开发的绿地,主要是供市民节假日踏青休闲,只不过工程还未完全结束,宣传也并未台,虽然有很大一片地区的设施已经十分完备,但周末真正去那块放松的市民数量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寥寥无几。
“逐客令”得如此显而易见,谈磬和景廉也没理由再继续这场对话,朝吕可鸣挥了手,转了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