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的齐延突然声:“渺渺,怎么了?”
齐渺渺立接话:“没事,我在给大嫂脸。”
齐延这才放心,代:“有什么事叫我。”
齐渺渺应了一声,便从床上爬了来,将帕洗净后,又给温以菱了脖和手,这才算完。
她将脸盆里的倒了去,恰好周叔也端着两碗药汤回来了。
一碗自然是温以菱的,另一碗便是齐延的了。
送来时,药刚好温温,齐延是喝惯了的,连眉都不皱一,便一闷了去。
至于温以菱的那碗药,自然得由齐渺渺来喂。
现如今温以菱还不能吞咽,所以喂去的药还没来得多。
齐渺渺却耐心极好,一边喂一边,丝毫不嫌弃。
而在另一边,杏自齐家逃走后,并未跑,而是扭回了温家。
她无父无母,自然是无可去,还不如回温家些杂活,好歹也能吃饱喝。
此时,温家的后院中,杏跪在温夫人的面前,将齐家如今的窘境一一吐。
温夫人自是幸灾乐祸,尤其是得知那个温以菱又快断气了,心里反倒觉得庆幸。要不是她动作快,嫁过去便只能是她的女儿了。
杏还在继续哭诉:“夫人,那齐家已经准备回乡了,二小也看着就没了,夫人便收留收留我吧。”
温夫人一听,当即变了脸:“你的卖契不在我手中,我又如何收留你?更何况你如今既然已经成了她的陪嫁丫鬟,哪里还有回来的理?温家留不得你,你快回去吧。”
杏自是不肯,尤其是想到自己以后就得跟着齐家的人回到乡,每日地些农活,她怎么活得去?!
杏又哭又闹:“夫人,你就发发善心,收留了我吧,婢愿一辈给夫人当。”
温夫人见她这般胡搅蛮缠,直接喊来府里的人,将她从府中撵了去。
杏看温夫人事这么不留面,她今日既然从齐家逃了来,就没打算回去过!
现如今她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发起疯来,便什么都不顾了。
直接倒在温家的门,大肆宣扬温夫人亏待庶女的事,就连嫁妆的事都倒了来。
杏敢这么闹,也是有前因的。她自小在牙人边大,卖温家也不过几年的时间,一府便被分到了温和的原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