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嫁妆卖了才堪堪凑够银两,不然今日只怕是无颜来见父母了。”
温以菱极尽可能地把自己说得更加凄惨,果然,婆们听了,纷纷面同:“小娘这般孝顺,可惜却碰上这么一个……”
话说到这里,婆们便打住了。
谁知人群中,有一位穿着青衣的婆走上前来,问她:“你的生母可是那位徐姨娘?”
温以菱一听有人提起原主的生母,顿时看了过来,见说话之人是一位慈眉善目的妇人,忙:“徐姨娘正是我生母,不过她七年前就已经故去了。”
那妇人打量着她的面容,开:“你那生母要是在的话,你今日何至于被那妒妇蹉跎至此。”
其他婆们一听此言,便知晓其中必有蹊跷。同时她们也因为住在温家不远,这位徐姨娘也是见过的,只记得是个极其貌的女人,此时便连忙追问:“这是什么缘故?”
妇人并非住在附近,只是无意中从温家路过,又被同行的人拉了过来,这才听了一嘴。
她本不想多说,只是见徐氏的女儿也看了过来,神懵懂无知,终于还是忍不这气,开:“小娘,你生母徐氏乃是益州人士,你外祖父家中是药商的,虽日日在外奔波,往返的又是最辛苦的吐蕃,但在益州,却是数一数二的商贾人家。”
“你母亲乃是徐家的大小,从小锦衣玉,极为受,后来不知怎么嫁到温家了妾。温老爷当年还是位穷秀才,一家老小都靠你外祖父接济。所以你生母还在益州时,虽是妾,但温家上没人敢在她的面前耍威风。”
说到这里,妇人叹了气:“只是苦了你了,你生母没了后,温夫人欺你无人照拂,如今又离益州相隔甚远,你外祖父同样关照不到你。”
此话说完,温以菱也是一怔。
原主八岁那年,徐氏便已经去世了,那时原主的年纪虽小,但早已经记事。
从原主的记忆中确实能看温家当年对待徐氏的态度是十分恭敬的,甚至还有些小心翼翼。不仅正妻不敢随意拿,就连公婆也从来不以辈的份在徐氏面前立规矩。
徐氏带着原主在自己的院中居简,自成一派,好似和温家并无什么系。
没想到徐氏一死,这温夫人便自己的真面目了。
一位形较胖的妇人拉住刚刚说话的那位妇人,问:“这位老,听你这么说,这位徐姨娘恐怕是有些家底了。”
面慈的妇人自然:“这是自然,只要是益州人士,谁人不知徐家向来疼女儿,那嫁妆更是舍得,十里红妆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