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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暮霜右手微微放松：“我好像…觉不到东西了。”

沉砺面前示弱，摇了摇，抬便走。

容暮霜睁开。

容暮霜又摸了摸被褥，柔的也并没有传来。

“师尊，你要什么？！”顾沉砺急切的声音传他的耳中。

容暮霜的知变得不清晰，只看到前一片，自己漂浮着，似乎是里，不，海里。

转瞬之间，这晶突然坍塌，化为齑粉，周围的生灵亦全然不见了踪影，原本丽梦幻的海底之景，眨间只剩荒芜，唯有海藻随舞动，什么也没留。

幸好，还能听见。

容暮霜意识昏昏沉沉的，听不清顾沉砺在说什么，只能轻轻摇摇。

顾沉砺将人一把抱怀里，控制住那人的手不让他动弹：“我知。”

可不过走了几步，像是已经走过了千山万一般，不断传来疼痛，双还有些无力起来，容暮霜逐渐觉有一火从脚底蔓延，逐渐烧了上来，好像要将他全吞噬，他藏在宽大斗篷中的微微颤抖起来，上不仅，还跟。

迷迷糊糊的，容暮霜如是想。

终究还是站不住了，容暮霜形晃了晃就要倒去，一旁的顾沉砺疾手快将容暮霜一把扶住。

原只是个梦。

过了吗…？

他好像…什么都觉不到了。

容暮霜有些奇怪：“你又不是我，你怎么就知了？”

因为他看见了一座晶，透明的模样好似被穿透，又好似溶于中，有夜明珠缀，闪闪发亮，周围海藻舞动，壳成，鲤鱼成形。

他担忧地问：“师尊，你怎么了，怎么脸上都是汗？”

顾沉砺见状，抄起容暮霜的膝弯，将人抱去了客栈。

顾沉砺抱着他轻轻一叹：“昨日弟将你抱回来之后，师尊一直在挠自己，越挠越用力，甚至还了血，而师尊自己却浑然不觉，好像疯了一般，也不怕疼，弟觉得这么去不是办法，自作主张将师尊禁锢在弟怀里。”

容暮霜正要起来，却发现自己好像被人搂在怀里，可是他竟然毫无觉，看见了才知。

容暮霜刚要离开，却发现自己并不受自己控制，低看去…

前分明是一片海底景，容暮霜却莫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顾沉砺在解释为什么他醒来会被徒弟搂着。

容暮霜心有些慌，抬手为刃就打算在手上划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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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被人抓住，无法再移动半分。

什么也看不到，只有白茫茫一片，似是夜明珠发来的光芒，灼伤了他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