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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可当他真的听到了，却又有些无措,  不论是在现代还是曾经，他都没有心悦之人，也未曾听过别人的表白，自然也不知该作什么回应。

邱怀寒眨了眨：“灵力难以恢复是因为化形期，所以…我们的小师弟才刚成年？”

邱怀寒仔细地打量着容暮霜，良久，有些难以置信地问：“暮霜，你是龙族？”

邱怀寒微微一愣，原来容暮霜是在别扭这个，他叹了一气：“暮霜师弟，众生万有灵，人有善恶之分，有好坏之别，龙族自然也一样，这个理，你不是一直明白吗？

权当归被了名，走到邱怀寒面前：“暮霜师弟的灵力原本是恢复了…后来…哎？后来怎么了来着？”

邱怀寒：“？”

可是…

容暮霜只好应了一声：“嗯。”

可邱怀寒原本满心喜，却在探到容暮霜依旧没多少灵力时，皱起双眉：“阮当归，暮霜的灵力怎么依旧没有恢复？是和银尘又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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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暮霜看向顾沉砺，那人款款，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的答复。

龙作恶多端，世人对龙族存在偏见，将龙族与族混为一谈，从来都是厌恶的。

容暮霜后退一步，淡淡摇：“不，我的手里，沾满了龙族的鲜血，我曾经杀了我的…同族。”

知行山中，二代弟亲密无间，虽有打闹，却如同亲人，曾一起除卫，也曾共赴屠龙役，而今他却成了仙门众人除之而后快的龙族。

邱怀寒笑了笑，拍了拍容暮霜的肩：“无事就好。”

.

顾沉砺着容暮霜的脚踝，缓缓地想，他的师尊，怎么能如此可。

化形期？

容暮霜抿起了，接受着邱怀寒审视的目光。

容暮霜：“……？”

容暮霜抿，突然：“师兄，你们的小师弟，其实是龙族，你们会不会觉得…厌恶？”

犹记得他们当时似乎话说了一半。

邱怀寒…可会大义灭亲？

容暮霜摇了摇。

知行山。

容暮霜只能，神有些疲惫。

是啊…

邱怀寒正在山门等着他们，见众人平安无事才松了一气：“暮霜，没事吧？”

然后又撇过了，看向窗外，不同于方才的是，他的嘴角正一一挑起来。

阮当归却：“我记得你说过，你的鳞片是银白的？”

这话他还对顾沉砺说过，如今但是反被邱怀寒教训了。

容暮霜不明白他为何提起这个，了。

“噢，好像是化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