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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林以沫刚才的话，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文思打断，旋即又询问张文思从谁那里听来的，从到尾，她态度温和，好像确实只是来问一问，没别的意思。

又开始后悔，不该听从别人的怂恿胡说。还气愤林以沫为什么针对她把她挑来，明明其他人也有传。

然而林以沫却调的，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将关于她的“作弊传言”挑到明面上，丝毫不怕把事闹大惊动老师，更不担心自己的形象受损。

反倒张文思哭成这样，不知的还以为林以沫打了她。

她不停安自己：林以沫没有证据，只要否认就好了。

“歉！向张文思歉！”

“我也不知……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大家都在传……”张文思神飘散，最后低，聆听自己狂不已的心脏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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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沫打断她：“就是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呀，因为有人说谣言是张文思传的，我过来问一，不是她的话，那就是别人，正好帮她洗清清白。不然到时候有可能会传成是张文思造谣的我，我想没人愿意背上造谣的标签。”

“张文思，这你可以告诉我是谁告诉的你吗？”

其他人一愣。

没人吭声。

“我什么时候质问她了？”林以沫面朝维护张文思的众人，十分疑惑，“我只是过来问问而已，你们有疑惑的时候，问一问别人，就成质问了吗？”

不是说传一传，让林以沫形象受损，大家因此讨厌她，并不会求证事真相的吗。

围过来的新生越来越多了。

有背景，就这么欺负人吗。”

面对真诚发问的林以沫，张文思不哭了，白着脸，缩在衣袖的手指张不安地抖动。

周雨眉仿佛申张正义的骑士：“但你也不应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张文思……”

“有人说阅卷老师是我的亲戚，请问，那位老师姓什么？  ”

“不知姓什么的话，我认为先将这件事告诉教官，再由教官和老师们沟通一，查一查，学校哪位老师是我的亲戚，对方是不是阅卷老师或者题老师，可能会麻烦一，但事关我是否作弊，还是很有必要的。”

林以沫就算听到传言，也没办法，嘴在别人上，大家私底说说而已。

“好吧。”林以沫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旋即提起声音，“我也是刚刚才知，大家在传我作弊考满分，觉好笑的。谣言这个东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造谣者随便编个什么理由扣在我上，让我被贴上作弊的标签，不解释不澄清的话，只会越传越离谱。作为被造谣方，我觉得我有义务来说一说。”

他们听说的版本里，只说了是阅卷老师，没说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