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祈不甚在意的勾一笑,今天的事是陈家有错在先,明人都能看是怎么回事,御史上书弹劾也不过是背后有人纵,不过背后那人这回估计要失望了,等过几日自己腾手来,向祈倒要看看还有哪些人敢兴风作浪。
“这个无妨,左不过是那些个御史闲着没事了而已,掀不起什么风浪,”向祈淡淡。
承国公主看他不想提这个,自觉的换了话题,打趣:“怎么?太殿要养外室还要养在本的别院里不成?你名的庄别院比着本只多不少,怎得突发异想把人养在本的别院里了呢?”
“我可舍不得把她当外室养,”向祈突然正了神:“说到这个,我还想请面,帮我一个忙。”
“跟还客什么,直说就是,”承国公主随手拨手上的描金杯盏。
向祈的中却带上了几分认真的姿态,耐心解释:“我今日行事一时急,就这么不不顾的将人带了回来,传将去有损人姑娘家清誉,孤想请面,就说是瞧着颜姝贴心,所以特意把人留在了别院相伴,您觉得如何?”
“你都把人安置在我别院了,我能说不好吗?”承国公主一向觉得自家弟弟在这事上就是块榆木疙瘩,倒是没想到他能为人考虑到这份上,当即应了来,“你好容易朝我开一次,我能不答应吗?放心吧,保证给你办的妥妥贴贴的,决不让你那小心肝清誉受损。”
向祈谢过,这才放了心。承国公主继续:“那把人安置好之后呢?她总不能一直住我这吧,你要是真喜她直接把人迎太府封个承徽,昭训也就是了,边也能有个知冷知的人,之前母后给你挑人你还不要,怎得自己中意的也不带回去呢。”
向祈:“我没打算让她妾。”
“什么?”承国公主手心失稳险些将杯盏摔去,她觉得自己这弟弟简直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舍不得让人外室,又没打算让人妾,那便只能正儿八经的迎娶门太妃了,这不声不响的闷葫芦心里盘算的门清。
不过承国公主心里清楚,自己这弟弟脾气够犟,他认定的事九都拉不回来,上次还不是因为给他定的婚事不满意,竟就赌气跑去了西北平叛,请都请不回来。所以与其在这考虑这门婚事合不合适,倒不如想想怎么把这门婚事给定来,免得自己这弟弟心里不顺意又风,他要是再跑个三年五载的,这朝堂上的事谁来理?
“那咱们就商量个日早些把这门亲事给定来吧,也是时候给礼找事了,父皇那边好说话,母后那边我去说也就是了,你也早早的给我娶妻生,别整日的不是平叛就是剿匪,吃不够沙还是怎么的。”承国公主也是个通人的,只要自己弟弟喜,这事没什的么大不了,而且颜姝是忠烈遗孤,这个份也不算太差。
“这事不急,”向祈悠悠:“我还要问问阿颜的意思呢,她未必乐意。”
“你说什么?她还不乐意?”得亏向祈拦的快,否则承国公主这会儿定然已经找到颜姝好好说说了,不过就算是拦了来,承国公主的绪还是激动非常,“你跟本说说,她有什么不乐意的?我弟弟气宇不凡,文武兼济,我弟弟是太,未来的储君,储君你知吗?你去问问京中有哪家姑娘不愿意给储君正妻的,太都瞧不上,她是想嫁个什么样的?”
向祈被自家的一通虎啸震得脑壳疼,等她发完气的空档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悉心解释:“孤王也不瞒了,阿颜她之前受了刺激,心智不太成熟,我现在娶她,岂不是趁人之危。”
承国公主颓然的坐了回去,变动来的太快,竟不知是喜还是忧,喝了茶压心的惊惧方:“那不行,太的正妻,未来的皇后,怎么可能让一个心智不全之人来呢?这事不说父皇母后,朝堂众人那关你都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