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2/3)

歌女指了指擂台旁，伙计们搬来搬去的箱。

说完，扭走了。

“爷如果不喜这些东西，有别的要求，也可与掌柜的提。您可以自己打擂，也可以派随从上，只要赢到最后，一切都好说。”

肖宗镜：“你想什么？”

规则很简单，车战，先由店里一人，客随意挑战，赢了就守擂，输了就换人。一直到没人挑战，剩的那位就是最后的赢家。在这样的规则，先上台的无疑费时费力，为了避免没人愿意早上台的况，擂台规定挑战的一方需支付纹银八两，三两归店家成，剩余五两由擂主收走。也就是说，越早上台，挣钱的机会就越多。

“……又香又臭？”

“今晚有徒良果，爷吃过吗？”

“等会你上去，给我赢来。”

“您若赢到最后，店里东请您这一桌，还有好多稀罕相送呢。”

肖宗镜侧：“你嘀咕什么呢？”

姜小乙：“大人不好奇吗？”

王山挑眉：“又香又臭？”

王山：“稀罕？有多稀罕啊？”

肖宗镜但笑不语。

“没，那是什么东西？”

很快，几声锣响，掌柜的上台，冲抬抱拳，了几句吉利话，擂台便开始了。

肖宗镜：“没有。不过柔佛国我倒是听说过，那是室利佛逝覆灭后建立的一个小国，位于南海之上。”他微微思忖，“我原以为周璧只在东海活动，没想到南海也有涉足，此人真是个敛财的好手，怪不得青州军在这么短的时间发展到如此规模。”一转，见姜小乙还抻着脖往擂台上瞧，中嘀咕：“……又香又臭到底是个什么味？”

王山耸耸肩膀。

果然，擂台一开，挑战者络绎不绝，看闹的人更是围得里外三层，叫喊声此起彼伏，气氛瞬间被燃。

“是柔佛国的一果，珍惜得很，味十分奇特，又香又臭，糯糯的。”

而旁边的姜小乙倒是好奇起歌女说的那个果了。

肖宗镜平静地看着他在那胡说八，在他视线注视，无形压力笼罩四周，王山的神也凉来了。他心里憋气，被酒气一激，决定一吐为快。面的话似乎不方便当众说，王山侧过，微微俯。

王掌柜同为店铺经营者，对此规则颇为赞赏。

武夫之中不乏意气用事，狂妄自大者，尤其在青州城这极端尚武的地界，习武之人更容易被激发起争好斗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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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宗镜失笑：“你就这么好奇？”

“……大人有何吩咐？”

王山笑：“谁说是享乐？这叫乡随俗，因地制宜。不到青州百姓之中，怎么能真正了解周璧的行事习惯呢？”

肖宗镜提醒他：“现在不是享乐的时候。”

歌女调：“没错，又香又臭，这东西大黎没有，您不信也正常。”她脱开王山的手，看着他俊朗的面孔，心中喜，意味地笑了笑。

王山摸摸自己的，盯着歌女的，满意犹未尽。他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开过荤了，这对于他这之人来说，实是折磨。

姜小乙：“大人，你听过这徒良果吗？”

“是。”

王山眯着睛看向人群中的歌女，明显是来了兴致，他勾勾手指，旁边的曹宁弯腰。

“此店老板真是会赚，这一晚来少说也能个百八十两。”

一瞥，发现肖宗镜正看着自己，王山挑挑眉：“肖大人怎么这么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