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宗镜:“在何?”
姜小乙带着肖宗镜前往一个破屋,刚刚船的时候,她已偷偷将韩琌藏在这里。屋,韩琌倒在一堆稻草上。肖宗镜低声:“你确定他就是重明鸟?”
姜小乙:“确定。”
肖宗镜沉默不言,姜小乙:“大人,要杀他吗?”
肖宗镜:“要杀。”
姜小乙看向他,肖宗镜又:“但是要审过再杀,此人背后一定还有主使。我们得将那藏于暗的势力连起才行。”
姜小乙:“那现在如——”她刚想问话,忽然发现了什么,翻韩琌的手臂,:“大人,你快看这!”韩琌刚刚在船上被木片刮破了小臂,现在伤旁的肤泛红发,那细细的竟然在慢慢愈合。这场景,姜小乙只在肖宗镜的上见到过。“大人,他……”
肖宗镜见此形,神一惊,走到韩琌边,检查他的脉搏气息。
“这……”肖宗镜眉蹙,“这怎么可能?”
就在他们犹疑期间,韩琌动了动,似是被吵醒了。肖宗镜松开手,见韩琌缓缓睁开睛,环顾四周,一个惨淡的笑容,轻声:“肖大人……”
肖宗镜抓住他的臂膀,使拆骨手,将他两条胳膊的关节都卸了来,韩琌本就受着毒,被他这一,疼得冒金星。
“我也算为此战立了大功……肖大人为何要如此对我?”
肖宗镜不答。
“请大人不要听信他人谗言。”韩琌看向姜小乙。“你有什么证据,就说我是反贼?”
姜小乙也是一语不发。
她总不能说,她见过他吧。
韩琌冷笑:“恩将仇报的东西。”
肖宗镜蹲在韩琌面前,面无表:“你如何习得天一心法?”
韩琌闻言,脸微变,受伤的手臂意识往回缩了。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肖宗镜:“这是一气功秘法,天地灵气,促白骨再生,练成之后,于睡梦中也会运作,专门修复外伤。这是我师父的独门功法,你是怎么会的?”
韩琌仍是不回答,肖宗镜淡淡一笑,:“阁上的秘密可真多,待此战了结,前尘往事,我们再好好聊一聊。”说完,他抬起手,在韩琌脐的关元一,韩琌气息受阻。肖宗镜了解天一心法,自然知如何克制,他用力向上一推,韩琌顿时前发黑,竟比起中毒时更加痛苦几分。
肖宗镜带姜小乙离开屋,姜小乙:“大人,他会不会认识大人的师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