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权衡（一）(2/3)

徐勇站在桌边，应声：“德昌王即位，挽狂澜，我等本当遵奉。可是堵大人先前说了，桂王才是正统所在。徐

被死死扭住的李元胤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挣脱了兵士的钳制，扑通跪地纳便拜，涕泣：“罪将李元胤谢世爷宽恕！”

昌则玉正从沿石阶从城走来，双方的对话全听在耳中，轻咳两声：“王妃和世爷的话有理，但军法亦不可违。李元胤结果如何，还得送去统权检院定夺。我想大检他们一定能秉公执法。”说罢，给李本使了个。

何腾蛟今日揣重大使命，神严肃，对徐勇：“徐将军，此间没别人，本官想听听你对德昌王即位的看法。”

“若非昌先生布策得宜，险些令人得逞。”华清对他了表示敬意，“可惜让元凶李成栋跑了。”

何腾蛟左右观望，并不见其他车驾匹，问：“左、方二位未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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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对昌则玉：“昌先生，兵士的伤亡如何？”

昌则玉：“王妃不必担心。”随即笑眯眯看向赵元仪，“咱们这位仁的世爷都发话了，统权检院岂能不谨慎置。”

华清：“这样就好。”转问，“李成栋缘何敢猝起兵变，是否有人在背后指使？”她心思缜密，自然想得到这场蓄谋已久的兵变绝不可能是李成栋一人起意所为。

“啊？”李本瞠目结，以为自己听错了。

“李成栋能征惯战，极其擅窜，他还有百余人跟随，若不及早剿灭，让他在我湖广心腹地带来去，湖广百姓、产业必将遭到严重损失。”昌则玉，“如今围城之急提前解除，但往后追剿李成栋还需要野战军队专门负责。早前我就已经令人走密城，赶去随州请广统制带兵来援，明后日必到，王妃自可宽心。”范京城构造巧，除了正常的大门通外，还暗自修筑了不少密暗通往城外，以备不时之需。虽然杜永和之前分兵控扼住了城外的诸多通要，但其实昌则玉的使者已然在他底遁去了。

李本应诺一声，挥挥手招呼兵士将李元胤重新架起来，自领着去了。

昌则玉抚须：“这件事特勤司那里正着手行调查，估计从李元胤的中能撬有价值的线索。”

“饶他一命！”赵元仪再次喊，声音纤弱，可透一定。

“两边相加林林总总死了近千人。都是我大明、赵营的兵，我会把后事安排妥当的。”

着褐常服的徐勇昂首站立门，见到二人，快步相迎：“何大人、堵大人，徐某恭候多时。二楼已备好酒席，里边请，上楼就坐。”

“已在路上。”徐勇拱手答，“军营距此地较远，赶过来也有些路程，还请何大人见谅。”

何腾蛟了声好，在徐勇的引导与堵胤锡一齐转上二楼。但见二楼偌大场地只临江一桌摆了些冷菜酒、几张凳，无半个人影。

华清闻言，亦是一笑，低一看，窝在怀中的赵元仪早便酣然睡了。

范京城之围当日，东大江之畔，何腾蛟与堵胤锡乘舟抵达江西九江府浔楼。

徐勇劝何腾蛟与堵胤锡坐，说：“二位少歇片刻，左将军他们即刻就到。”

华清，继而：“李元胤有功，切莫滥杀了。”